一想到這姑娘那如泣如訴卻又興致勃勃的模樣,胡惟庸覺著自己的老色批之魂蹭的一下就冒起來了。
趕緊在車夫后背上踹了一腳,催著人趕緊回府。
回到府上,著急忙慌地換上衣服,轉(zhuǎn)個身他就從偏門里溜出去了。
坐什么馬車,自家馬車上都有徽記,這要是讓對方看見了,自己的身份豈不是暴露了?
如此一來,自己的生活豈不是多了幾分危險?
還不如維持現(xiàn)狀呢!
安安穩(wěn)穩(wěn)地養(yǎng)兩個外室,閑暇時來這邊潤色一番,豈不美哉?
這不,胡大老爺剛推開宛如的院門,便瞧見一個嬌小的身影,如乳燕般撲入他的懷抱。
“老爺,您可算來了,可想死奴家了!”
“哈哈哈,最近有些忙,好不容易得空,這不立刻來看宛如了嘛!”
“那奴家這就讓人備些吃食,得好好給老爺補補身子!”
“想什么呢?什么吃食能比得上宛如你?老爺我啊,心心念念的就是你!”
“哎呀,老爺呀~”
隨著一陣怪笑,興致高漲的胡大老爺毫不猶豫地抱起眼前的可人兒,一口咬住她那櫻唇。
這小妮子估計這段時間也憋壞了。
這一口下去,整個人都軟了。
看著眼前這妮子,渾身酥軟、眼中水霧彌漫、癡纏的模樣,胡大老爺樂得直笑。
小妮子真是有趣!
抱著宛如那嬌軟的身子,胡惟庸腳步不停,直奔后院。
什么晚餐、什么美食,此刻對胡大老爺來說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還是聽宛如在床榻上輕吟那首如泣如訴的《鳳求凰》!
胡大老爺?shù)牡絹?,宛如的小院里頓時熱鬧非凡。
可這邊的熱鬧傳到隔壁,如詩的臉色卻冷了下來。
同樣是外室,如詩不僅是胡惟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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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久居空房遇良緣,這干柴烈火相碰,動靜自然不小。
宛如這段日子,既享受了胡家外室的種種好處、便利與尊榮,也嘗到了獨守空房的滋味。
這其中的起伏,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不過,從她眼下甘之如飴的狀態(tài)來看,似乎對這種生活頗為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