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說只有當家主母才有資格獲得誥命嗎?
如詩、宛如緊緊抱住胡惟庸的手臂,眼神死死盯著他。
眼中滿是渴望,卻又帶著忐忑。
“老爺……”
“真的能做到嗎?”
“奴家…奴家,可不是當家主母??!”
“也當不了當家主母!”
聽著兩位小妾微微顫抖的聲音,胡惟庸輕輕拍了拍她們的背。
“行了,別想那么多了?!?/p>
“誥命這東西,看似尊貴,實際上也就那樣。”
“正所謂難者不會,會者不難,咱真想要的時候,給咱寵愛的兩個小妾要個誥命又怎么了?”
“又不是給你們要那些最頂尖的夫人、淑人、恭人、宜人!”
“那些品級對你們來說太高了,真要給了你們,反倒是害了你們!”
“所以啊,等上一兩年,給你們一人弄個孺人敇命,既有了面子,也不算太過逾矩了!”
聽著自家老爺如同隨意打發(fā)一般,篤定而又輕描淡寫地安排敇命之事。
兩姐妹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喜和惶恐。
驚喜,自然是因為一介外室能拿到敇命,哪怕只是最低級的孺人敇命,跟誥命夫人那些級別沒法比。
但這也是響當當?shù)臉s耀啊,見官不拜的那種。
以后穿著這身衣服出去,那可就是妥妥的體面人了。
這如何讓她們不驚喜?
可惶恐,則是因為她們姐妹一直在猜測,這位老爺?shù)降资呛紊矸荨?/p>
兩姐妹都不傻!
胡惟庸平日里雖未明言身份,但那舉手投足間的氣度,尤其是談及官場、皇家等事時的從容自信,絕非一個連科舉都未過的老學子所能具備。
今日,不過是老爺心情愉悅,隨口向她們姐妹透露了些許風聲。
即便如此,已足以讓她們感激涕零。
夜深人靜時,如詩的小院里,鞭聲清脆,嬌聲嚶嚀,熱鬧持續(xù)了大半夜。
看來,姐妹倆的報恩之心,確實深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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