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皙心想這下自己的老本都差不多了。幸好自己清點過家底,還有幾處皇莊可以回血,問題應(yīng)該不大。不過也得想辦法搞點錢了。
“五萬兩……有多少把握?”
“奴才以為五成總有?!?/p>
“我給你十萬兩!”
弘皙說道:“這下有十成了吧?”
覺羅阿克善一聽,忙點頭:“絕對可以!”
弘皙點點頭:“錢我會讓人準備,你到時候要是沒有把事情辦成的話……”
覺羅阿克善主動說道:“奴才聽候發(fā)落!今后粉身碎骨,砸鍋賣鐵也還上貝勒爺?shù)亩髑?!?/p>
真是聰明人……
接下來的幾天,弘皙就在豐臺大營訓(xùn)練那些士兵。
他雖然不是專業(yè)的軍人,但前世中學(xué)和大學(xué)參加的軍訓(xùn)還是刻在骨子里的記憶,所以對怎么訓(xùn)練出一支會踢正步的隊伍還是懂的。
士兵們對這種新奇的訓(xùn)練項目也感到不解,尤其是烈日下還要抬著一只腳站立實在太遭罪。
可弘皙給的實在太多了,而且還承狝后另有封賞,咬咬牙也就忍了。
一連幾天過去,弘皙覺得常保也能教人了,這才放心回城。
他這次回去另外有一個事要辦:把那封可以威脅隆科多的信翻出來。
可問題是,毓慶宮也不小,一個個房間地找,那不累死?再說了,誰能保證那封信還在?
弘皙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直接問自己的便宜爹胤礽。
從雍正給自己名單的那一刻開始,弘皙就知道廢太子是在裝瘋:一個瘋子怎么可能知道誰還對自己忠心呢?
想要見被圈禁的廢太子總得有個理由,康熙現(xiàn)在對自己很好,但也不能過分透支這種信任。
而且眼下雍正看管廢太子,自己和對方交流的一言一行也會被他看在眼里,該怎么辦才好……
弘皙左想右想沒有頭緒,忽然想到一個人。
“要不……問問方苞?”
此時的方苞已經(jīng)成了六部的眾矢之的。
弘皙第二天來到禮部時,面對一大堆官員交上來的日省和周省,整個人沉默了好久。
弘皙看向一旁的方苞:“你是說,上書房準了我的提案,現(xiàn)在六部的長官都在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