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齒,說的是我的牙齒,明月,就是夫人?!?/p>
這一句的意思是,夫人是擔(dān)心我的齒痕落在身上,所以才一直沒有解開衣服?!?/p>
“撲哧~”
潘氏又是一聲嬌笑,問道:“那后兩句呢?”
賈子軒笑瞇瞇地說道:“所謂春色滿園關(guān)不住,自然說的是夫人的美妙。”
“夫人的襦裙微微敞開,雪白的胸脯若隱若現(xiàn),不正是關(guān)不住?”
李衛(wèi)東在墻頭上看著牙都快酸掉了,心中暗罵:“這個賈子軒,太惡心了!”
這時,潘氏嬌嗔道:“你呀,就會哄人家開心。”
“不過,你這首詩可是寫錯了?!?/p>
賈子軒面露詫異,問道:“夫人何出此言?”
潘氏嫵媚一笑,突然輕輕扯了一下襦裙的上襟。
頓時,一大片的雪白暴露在空氣中,刺得李衛(wèi)東眼睛都有些發(fā)暈。
潘氏一臉?gòu)趁?,幽幽說道:“子軒,人家這樣,難道還是一抹粉白出襟來?”
賈子軒色瞇瞇地笑道:“這是一樹梨花壓海棠!”
說完,他把信紙放在石桌上,迫不及待地將頭埋進了潘氏的胸前。
潘氏驚呼了一聲,隨即嬌笑連連。
不一會兒,兩個人全都衣衫凌亂,春光無限。
賈子軒一把抱起潘氏,走進了房間。
見狀,李衛(wèi)東雙手一按墻頭,縱身躍入院中。
房間里,傳出女人的低婉嬌吟,仿佛一首靡靡之音,讓人心生遐想。
李衛(wèi)東心中暗道一聲:“真騷?!?/p>
隨即,他快步走到石桌旁,拿起那張寫有歪詩的紙張。
上面還有賈子軒的簽名!
“好極了!證據(jù)到手!”
李衛(wèi)東心中暗喜,這一次,賈子軒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