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冬日里的暖陽,綻放出最為溫暖卻耀眼的光彩。
卸下偽裝后,她也可以笑得很開心。
“師兄,要不……我們都正常點?”
安衾看著碗里的雞腿,提議道:
“其實你之前那樣也挺好,要不,師兄你恢復一下?”
聞言,江銘反問道:
“那師妹你呢?你不恢復一下?”
兩個人都有些異常。
可問題在于……
“我那就不叫恢復了……師兄?!?/p>
不知是不是積壓地太久,又給師兄知道真面目,此時又打算自暴自棄了。
安衾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股傾訴欲:
“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
“如果要像之前那樣,我就得掐著聲音,還要故意放大聲音,這樣聽起來才有氣勢……”
“可是經(jīng)常這么說話很累的,嗓子會不舒服?!?/p>
“而且我還得想出一些聽上去很嚇人的話……”
“比如……”
安衾歪著腦袋思考,青蔥般的食指輕輕點在光潔的下巴處,挺起高聳的山峰,板著臉,用本音兇萌兇萌地開口道:
“我這就送你們下去團聚!”
“關你屁事!”
“你個傻x!”
“你找死!”
“你這種變態(tài)就該去死!”
“我要殺了你?。?!”
“呵,我這就送你上路。”
“諸如此類的話……師兄?你怎么了?”
說著說著,安衾突然發(fā)現(xiàn)江銘看著她一臉沉思,于是開口問道。
“沒有……小安衾,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