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的那段距離居然連個抹脖子的時間都爭取不來。
既然如此,那就咬舌自盡。
安衾念此,兩排貝齒張開,狠狠咬下。
然而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一根手指快速地插進(jìn)了她的小嘴里。
嗯,濕濕軟軟的。
“嘶——”
一聲倒吸冷氣的聲音傳來。
自然不是江銘,他煉體身懷悶雷的境界可不是凡人牙齒可以碰瓷的。
“小師妹,別那么極端嘛——咬舌頭很疼的,還不一定能自盡?!?/p>
(請)
說教
一邊說著,他一邊收回了手:
“咦惹。”
江銘嫌棄地在安衾漂亮的衣服上擦了擦。
但安衾卻顧不得嫌棄這家伙的手指,驚聲問道:
“你剛剛叫我什么?!”
“小師妹,你接引令牌沒帶在身上嗎?”
接引弟子和被接引弟子都會帶一張令牌,兩張令牌靠近會發(fā)亮震動,以表身份。
但看安衾半天沒認(rèn)出自己的樣子,多半是放家里了。
“你是……萬法仙宗的師!兄!嗎!”
同門相認(rèn),分外眼紅。這合理嗎?
安衾瞪著美眸,咬牙切齒地問道。
江銘眨巴了一下眼睛,無辜道:
“呃,我們應(yīng)該算是同期,但你叫我?guī)熜?,其?shí)也不是不行?!?/p>
確認(rèn)了身份,場面自然變得……不那么溫馨起來。
還沒進(jìn)門,就被自家?guī)熜謶蛩A艘环?,讓她差點(diǎn)自盡。
這是人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