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客把左邊的攏進手中,說:“只要她說出‘草莓’這個詞,就代表不舒服,我們需要停下來,其余時間的求饒,一律當成情趣對待?!?/p>
飛坦哦了一聲,問:“那要是她嘴里含著雞巴說不出話呢?”
烏奇奇捂住緋紅的臉,真是夠了!而且這兩個人分明是在一邊聊天一邊比賽誰能把她的胸擠弄成奇形怪狀,太過分了,但這無聲的抱怨毫無氣勢,反倒化成嫵媚的嘆息?!肮⑧拧?/p>
“好問題。”俠客輕輕揪住她乳頭搓揉,配上她的輕聲呻吟,有助思考?!霸O一個安全手勢吧,比耶怎么樣?記住了沒?”
她應該是點了點頭,因為俠客已經在繼續(xù)了。他撈起她的小腿,扯下一邊的褲管,說:“這次你好像沒心思幫我們擼,跳過這個步驟吧?!?/p>
飛坦扯下另一邊的。
衣服一件件被他們脫去,二人難得這么默契,速度之快應該用‘剝’這個字眼。
身上只剩一條形同虛設的內褲,遮擋著最后一處禁地。
她坐在中間,雙腿一左一右搭在身旁二人的腿上,下肢被迫呈現(xiàn)半敞開的姿勢,內褲上已有一片肉眼可見的深色水漬。
“真騷?!憋w坦把內褲壓進她的穴縫中,手指沿著陰唇上下滑動,在感受她的形狀。陰蒂在摩擦下逐漸隆起。他收回手指,上面已沾滿晶瑩剔透的淫水?!案糁鴥妊澏加羞@么多?!?/p>
她半捂著臉,不知羞澀的視線能看向哪,下面還在越來越濕。
“因為奇奇是水做的。被欺負到泫然欲泣的樣子真可愛?!眰b客撥開內褲,雙指擠進層層迭迭的貝肉,緩緩抽插,害得她立馬拱起腰身,仰頭大口喘氣。早已熟悉她的身體,一下就找到最敏感的內部,靈活的手指在里面勾弄,恨不得把她魂給勾了出來。
“??!”她舒服到腿在顫抖,高潮時,余光恍惚看到飛坦直勾勾盯著她。
上揚的薄唇角流露愉悅的心情,半瞇的眼眸中飽含壓抑著的性欲,隨時將要噴發(fā)。
飛坦的全神貫注令她下體咕咚產出一團粘液。
俠客抽出指頭,贊嘆:“原來還能更濕啊?你看,沙發(fā)都浸滿你的性液了?!?/p>
“這算什么,還沒噴呢?!憋w坦提著她胳膊,說:“起來,跪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