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想不出有什么好講的,他提議:“不如說說我跟阿芬在西雙版納遺跡里的事?”
關于他的事,烏奇奇什么都想聽,就這樣伴著他的娓娓道來安然入睡,就連做的夢都是他和阿芬的冒險記。
第二天早上,她迫不及待跟他分享:“早?。∥易蛲韷舻侥憷??!?/p>
驚醒的俠客睜開眼,陽光透過晾衣繩上的白色被單柔和照在臉上,屋檐上站著一排咕咕叫的鴿子。竟然會沉沉睡過去,好多年沒睡得這么安穩(wěn)了。他打了個冷顫,猛地將懷中人退開。
烏奇奇還沒完全醒過來,就被摔到了地上,面前的俠客正困惑盯著雙手發(fā)呆,她挪過去,握住這雙微微顫抖的手,輕聲問:“還好嗎?做惡夢了?”
俠客回過神,搖搖頭,恰恰是因為睡得太香,代表放松了警惕。“是你太可怕了?!?/p>
她睡眼惺忪,表情茫然。
“對,就是這個樣子?!眰b客嘆道。讓人放下戒心的能力,多么可怕。似乎理解飛坦和團長對她時而熱烈時而冷淡的態(tài)度了。飛坦親身體驗過她的毒性;聰明如團長,無需親自感受也一定能預料到她所攜帶的危險。習慣了警覺的身體本能認為安穩(wěn)是種不該存在的假象,是兇險。但俠客是個亡命之徒,他沒什么志氣,死在她的溫柔鄉(xiāng)里有何不可?所以清醒后,當俠客的理智回歸,他反倒可以忽視本能叫囂著‘危險,快跑’的警告,轉而將她擁在懷里。
烏奇奇最喜歡肢體接觸了,可以傳達好多言語無法表達的信息,即便她是個話癆,也會有詞窮的時候。就連飛坦她都敢掛在對方身上膩歪,更何況是暖洋洋的俠客,于是少不了一番蹭來蹭去,全然忘記昨晚的爭執(zhí)。
俠客用一通愛撫回應她,揉揉頭,呼嚕呼嚕毛。烏奇奇明顯能感到他的心情越來越好,尤其是當這雙大手撫上她的胸脯。她羞臊著拍開咸豬手?!拔梗∧銊倓偟那榫w可不是性欲,轉變太快了吧?”
“證明你的安撫很有效。”俠客扯開她領口,低頭含住鮮嫩的肌膚。
“唔!”
微風掀起垂掛著的彩色圍巾、長袍衣物,投影在被單上的人影糾纏在一起,嬌小的女子扶著男子的肩膀,在他身上起起伏伏,頭后仰,反弓著身,拋出快感的弧度。屋頂?shù)镍澴佣疾桓以倏矗癯猃R飛。
春宵過后,烏奇奇裹著浴巾慘兮兮說:“你到底哪來這么多精力,不累嗎?”
飽餐一頓的俠客起身伸懶腰。“再怎么說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十八歲青年,精力旺盛是自然吧?”
“什么!才十八就經(jīng)驗這么豐富?太厲害了?!?/p>
“早死的人要早熟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