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坦從她口中抽出沾滿唾液的手指,捏住她下巴。“分神?該說什么?”
她眼神迷離、茫然,不斷扭動著下體。“嗚,好難受?!?/p>
飛坦居高臨下看著她?!拔抑滥銓W得很快。說?!?/p>
她撅嘴,慢慢重復(fù)道:“求你,操我?!?/p>
“知道是什么意思嗎?”他玩味地在她穴口摩擦自己硬挺的肉柱,膨脹的深粉色龜頭頂開同樣粉紅的小貝肉,輕輕觸碰,再拔出來,上面粘滿晶瑩和乳白色的淫液。
“飛坦……?。 彼龓е抟庹f。
“真是急不可耐的家伙。沒人教過你延遲的高潮更爽么?!彼^續(xù)著緩慢摩擦的動作,很享受她的顫抖。感受到她再次不安分的晃腿,他低笑一聲,挺腰,將沾滿淫液的陰莖插了進去。
“唔!嗯啊——”小穴被捅開、填滿那一刻極致的愉悅直接將她帶去抽搐的巔峰。欲求不滿的小穴收縮著吸緊他。
飛坦悶哼?!斑@叫,操你,懂嗎?”
“嗯、嗯飛坦!”
下體不斷緊緊貼在一起又分開,每一下都迫不及待,肉體狠狠相撞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不知不覺,飛坦將她腿放了下來,變成手撐著床,壓在她身上抽插她。他歪頭咬住她嬌嫩的脖頸,吸吮,留下很深很深的吻痕。
刺痛感令她渾身顫抖——蜘蛛注入了毒液。
在洶涌的快感中她也咬住他,牙齒深陷他肩膀。
他悶哼一聲,周身氣息閃爍著危險。猛烈抽插時,他扼住她喉嚨,她含淚的眼睛瞪大。飛坦猶豫了,他明明應(yīng)該享受這樣的反應(yīng),但并沒有,于是他困惑地松開她,皺著眉頭為她擦去眼淚。
總算能呼吸了,烏奇奇大口喘著氣,無力捶打他。
明明應(yīng)該大力懲罰她的,但飛坦卻放慢速度,停在她體內(nèi)。
“混蛋,咳咳咳?!彼执妨怂蝗C髅鲬?yīng)該害怕這男人剛剛的動作的,但她卻感到一種被支配的興奮,然后他現(xiàn)在這樣停下來低頭看她,又令她覺得安心。
飛坦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將它們固定在她臉龐。
他俯下身,嘴唇貼在一起,于是她的咳嗽又變成了呻吟,身體放松了下來。她手指伸進他指縫中,緊握在一起。這一刻二人彼此意識到他們的手原來一樣大,只不過她的,柔軟溫暖;他的,強健冰冷。
飛坦捏握過她手腕許多次,但這樣握著手的觸感卻完全不同。出于困惑,他指尖隱約顫抖了一下,被她攥住。
他突然抽出手,在她體內(nèi)狠狠操弄起來。
她淫叫著享受他給的一波接一波快感,摟住他脖子,腿纏繞在他背上,腳踝鎖在一起,拼命想要抓住他。
而他的每一次抽插卻都讓她放縱著,仿佛此刻唯一能抓住的便是這轉(zhuǎn)瞬即逝的快感。
她腳趾卷曲著,身體一下下痙攣,對抗著他每一次抽插。他挺腰,埋在她深處定身不動,股股熱流涌進她體內(nèi)。他再次咬住她脖子,某種扭曲的快感在痛苦中若隱若現(xiàn)。
飛坦摸摸她頭發(fā),沙啞著低聲笑道:“很好,現(xiàn)在你可以隨時暈倒了?!?/p>
“啊,什、什么?”新一輪的快感折磨即將開始。
恍惚中她才終于看清刻在飛坦大腿根和腹股溝處的紋身,兇猛的蜘蛛張開十二條鋒利的腿,正是在迎接它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