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沐在燈會上掃去了近日心頭的陰霾,回到客棧沐浴后卻仍有些意猶未盡,想要繼續(xù)同溫雅體驗過平民夫妻的日子。
溫雅也覺得有趣,加之出城這一趟本就是為了帶他散心,肯定要玩得盡興,只是扮做平民夫妻還不夠勁:“平民夫妻也還是夫妻,既然要演便演些不同的。”
雨沐想起剛才回客棧時路過沿街的一排戲園子,月染近來看的一部話本便是取材自那里,只是那話本因為內(nèi)容不宜讓孩兒們聽到的緣由被云奴沒收了。至于為何不宜讓孩兒們聽到,自然是因為那話本里寫的名為梨園,實則卻是青樓——雖說在現(xiàn)實里是雨沐看都不愿看一眼的下叁濫地方,但若是在虛構(gòu)的故事中,卻又令人覺得有些隱秘的吸引力。
而此時在宮外與表姐私下相處,雨沐也大膽起來:“姐姐,不如咱們來演青樓接客可好?”
他見溫雅愣了,又帶著些誘供意味地狀似無意問:“怎么了,姐姐是覺得我跟那些小倌不像?”
溫雅無論是答像還是不像,都要印證她當(dāng)真去過青樓了。好在對于這種挖坑問題,她早已練出了敏感性:“什么像不像的,你當(dāng)我去見過真的么?我都能被元宵烤的芋頭放倒,若是去青樓里喝了那些不知加了什么的酒水,還不得趴個十天半個月。”
這回答讓雨沐頗滿意,于是更有興味地學(xué)著月染平日那般戲精上身:“如此說來,客官娘子是第一次來了?快請進(jìn),讓小奴來服侍您。”
他大約是處理朝堂政務(wù)壓力的確太大了,以至于說出這樣羞人的話時卻覺得頗有些痛快。
溫雅也有些驚訝于她家自小端莊高貴的寶貝表弟也會如此表演,于是從袖袋里掏出一迭《格物院簡報》的印稿裝作折扇,勾住雨沐線條流暢的下巴:“第一次來就遇見這等美人兒,實屬走運。”
她收回“折扇”,徑直走到里屋的桌旁坐下。而雨沐跟著帶上了門,端著步子悄聲走到她面前,卻是先半跪下來幫她脫下了在浴室穿的膠屐。
溫雅看了就想笑,她這從小被教規(guī)矩的表弟即使演小倌都如此缺乏想象力,進(jìn)屋竟先給“客官”脫鞋,就算努力做出媚眼如絲的神情,也是一副賢良小夫郎的做派。
雨沐聽她笑了,抬頭有些不明所以:“客官怎么了?可是小奴做得不好?”
溫雅忍住笑,只說:“這都不重要,快些服侍吧?!?/p>
于是雨沐連忙從店家送上的熱水里打了一盆端來,握著溫雅小巧的腳掌慢慢放進(jìn)熱水里,抬頭望向她時聲音刻意壓得低軟,說出來的話卻是:“客官覺著水溫可合適?讓小奴給您按按腳……”
“停、停。”溫雅忍不住了,“你這是青樓小倌該做的事么?怎的跟良家小夫郎似的?”
在知道表姐也沒去過青樓的情況下,雨沐反倒擺出他自己的邏輯:“那客官在外面逛了一天都走得累了,到樓里不該先泡泡腳放松一下?”
溫雅直言:“若想要這種放松就不用到青樓了,去客棧不好?”
雨沐的邏輯被瞬間駁倒,卻也不服輸?shù)剌p哼了一聲,手上仍然輕輕地按著表姐雙腳的掌心,似是打算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表演的正確。
然而溫雅卻突然將一只腳從他的手中抽出來,帶著熱水徑直踩到了雨沐結(jié)實的胸乳上,小巧的腳尖隔著衣料剛好按到他左側(cè)的乳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