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按常理推測,鄭季這水性楊花的女人同康靜公主做過那事,本該是意料之中的。
畢竟鄭季從十幾歲就為康靜公主做事了,依她的性子定是要設(shè)法勾到朝野最受傾慕的天下女子之首,而至于康靜公主——溫雅是知道她老娘的人品的——顯然也沒道理不答應(yīng)。
不過當(dāng)真得知鄭季又同康靜公主上床了,還是令溫雅頗有些惱火。不得不承認(rèn),她已然先天地在馬上比不了她老娘了,便更是受不了在床上再比她老娘不如。
因而此時溫雅都不準(zhǔn)許鄭季將衣裳整齊脫下,撩起她的官袍將里褲往下扯到膝上,露出這登徒子一截又白又軟的美腿。而她雙腿之間的穴瓣老老實實地合在一起,從外表上完全看不出是處見到貌美女子都會磨蹭上去的浪蕩東西。
溫雅急著證明自己強(qiáng)過她老娘,竟是直接坐在鄭季腰下,往她那兩瓣合著的豐滿穴瓣上騎。然而鄭季的雙腿還被褪了一半的里褲拘束著,就著這個姿勢也難以將穴瓣分開。
可溫雅甚至都不在意這點阻礙,空出一只手伸到身下登徒子的雙腿間,本就纖細(xì)的指尖按到更為柔軟的穴瓣,卻是往前輕輕一推將這登徒子的穴瓣微微分出一條縫,同時坐直身子腰上用了巧勁,在坐下去的時候恰好兩人的穴瓣相貼而擠壓著滑開。于是溫雅剛有些腫脹的花蒂,便由此正正好好地按在了鄭季已然頗為濕潤的花蒂上。
饒是鄭季同許多女子行過這磨鏡之事,遇到如此天賦的也是頭一個。并且溫雅這次甚至比以往更有技巧,第一下便碾得恰到好處,禁不住將這鄭季騎得輕哼出聲:“嗯……主帥可是大有長進(jìn)……”
“哼?!睖匮艖械么罾硭@種夸贊,只想到剛磨上去時這登徒子的穴瓣之間便如此濕潤,要么是跟京城哨所里的下屬弄過,要么是剛被她拿槍指著腦袋時便興奮得濕了,“剛騎上去你這老登就濕了……當(dāng)真是欠干……”
而鄭季也無所顧忌,半躺在榻上一只手撐著另一只手?jǐn)堖^溫雅的腰任由她騎,甚至還被碾得爽了而格外期盼:“那可不?在下就是欠干……主帥再快些……嗯……”
聽到這登徒子略帶沙啞的聲音說出露骨的勾引之詞,溫雅的腰間也不由得軟了軟,從穴里流出一小股水來,頓時將她碾磨身下人花蒂的動作潤滑得格外舒爽。
可她光是舒爽了還不夠,非要一邊磨一邊語氣頗不善地質(zhì)問:“快說……我比康靜老賊如何?!”
而鄭季雖然在心里感嘆她這位身形嬌小的主帥的罕見天賦,卻還是故意在口上閃爍其詞:“主帥大可不必如此在意……各人皆有不同,主帥亦有主帥的妙處……”
“呸!”溫雅氣急了,將兩只手都伸到兩人貼合之處中間,扒開鄭季那兩邊豐滿柔軟的穴瓣,直接往她最為濕潤敏感的那處花蒂上撞,“本宮哪里不如老登?!你倒是說,老登有如此騎過你么?!”
“唔——”這下用了十成力,饒是天生體弱的當(dāng)朝監(jiān)國公主力道不大,直接作用在女子的花蒂上,也是將鄭季撞得倒吸了口氣。然而她非但不掙扎推阻,卻是反射性地收緊了豐滿的臀肉,那處已然腫脹興奮的花蒂也緊貼著溫雅的花蒂摩挲起來:“啊……在下記不清了……主帥先讓我分開腿,好好回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