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季的手指又軟又暖,而且技巧頗為嫻熟,還真將溫雅弄得起了興致。此次赴約雖然是為了抓這登徒子的不軌行為,但等自己爽完了再抓倒也不遲。
只是溫雅可不喜歡被人掌控,便躲開鄭季的挑逗的手,直接命令道:“到榻上去?!?/p>
“監(jiān)國殿下還真是……強硬?!编嵓倦m是這樣說,動作卻非常配合地躺在榻上,解開了自己的衣裳。
溫雅在監(jiān)國軍見過極多女人的裸體,不過相比于那些平民百姓出身的普通勤務(wù)官,這位鄭夫人的身子倒是相當漂亮,不單是豐乳細腰顯示出女子天然的健康,而且身上清晰的線條也展現(xiàn)這人其實頗有力量。
然而她就算再強,當門外還有禁衛(wèi)等著的時候,也不得不屈服于監(jiān)國公主身下——雖然對于鄭季而言,好像也沒有什么“屈服”的羞恥。
溫雅雖然沒有實踐,但也了解過同性做這事的方法,甚至在奧薩城求學的時候也親眼見過。倒不是因為奧薩城有磨鏡的風氣,卻是由于帕恩族和香族女嬰出生率離奇地少,就導致當?shù)厣蠈拥呐油娴哪腥颂?,反而將騎過幾個同性當作更難得的榮耀。
當然,在奧薩城也沒哪個女人敢騎監(jiān)國公主的女兒,而現(xiàn)在溫雅要騎一騎這鄭季,心理上倒也沒什么過不去的。
她解開裙帶,跨在這位年過三十而愈發(fā)有成熟魅力的鄭夫人身上,卻是強行抱起她的一條腿,將腿間的穴口暴露出來,而自己往下坐著將兩人的穴瓣貼在一起。
這感受與騎男人并不相同,如此直接貼上女子的穴瓣可以觸碰到平日里操弄男人時夠不到的花蒂,刺激感竟比騎坐肉棒時來得更快。尤其是被她按在身下的女子早已興奮,穴口里流出的水讓兩人的穴瓣相接處頗為濕滑,著實是舒服得很。
溫雅終究還是個年輕姑娘,此時已然忘了對這登徒子冒犯行為的怒氣,便迫不及待地抱緊了身下成熟女子的腿,在她那又濕又軟的穴瓣上用力地來回摩挲,磨得鄭季不禁倒吸了口氣:“殿下怎么這樣急?”
這話里還似有笑話她急色的意思,溫雅頓時有些氣憤,便使勁往前一頂,將自己漸入佳境的花蒂狠狠在那鄭夫人已然腫脹的花蒂上碾過,卻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險些在她身上軟下腰去。
“唔……”鄭季顯然也被磨得相當爽,卻還不知死活地抬手去捏那尊貴的監(jiān)國公主的小臉,聲音里不自覺帶上了略微沙啞的媚色,“悠著點,小妹妹。第一次,快也是正常的?!?/p>
“住口?!睖匮庞X得自己應(yīng)當生氣,可是腿間的穴瓣只要略微動一下就舒服得不得了,讓她此刻有些為難——若是不管不顧地繼續(xù)磨她,不就是遂了這登徒子的意?只得又指責道:“你在叫我什么?不要亂了倫常……”
“也是……”鄭季歪過頭笑瞇瞇地看著她,見這可愛的小公主是在初次磨鏡的陌生感中漸漸適應(yīng),便輕輕地收著腰力頂著她磨蹭,“殿下既然同在下的兩個兒子結(jié)了親,便也是在下的半個閨女——好閨女,快疼疼娘親吧?!?/p>
她不說還好,這樣一說溫雅便感覺到十足的罪惡,可同時卻被這罔顧人倫的女子從下面頂著磨得舒爽,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又是一個不經(jīng)意,那鄭季的花蒂再度緊緊擠著她蹭過去,竟將溫雅弄得輕叫了出聲,從穴口里流出一股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