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梅謝只顧著對抗自己下賤的身子對妻君的渴望,根本沒注意那手指在他胸前描畫的圖案。何況就算是他注意了,也早忘了那張紙上數字與文字的對應關系。
溫雅見他答不上來,便毫不客氣地把手擠到他兩腿之間,托住了那對圓潤可愛的蜜色玉卵。
“啊嗯!”梅謝被蒙著眼睛,嚇得驚叫了一聲,腿間那處卻迫不及待地撐起了碩大的肉棒。
“換一個考你。”溫雅又在他胸前寫了個數字,“這是什么?”
梅謝根本不知道,但被她托著腿間那處,不得不胡亂猜道:“是、是五?”
“哎,終于對了一次?!睖匮虐咽种笍乃乳g抽回來,又在他胸前寫了第三個數字,“那這個呢?”
“是八!”梅謝連忙瞎猜,被溫雅一巴掌拍在臀側:“錯了!”
“是、是……是六!”梅謝又猜道。
“看來是真忘了?!睖匮旁谒厍皵Q了一把,“記不住數字的小賤貓,可就要挨操了?!?/p>
“嗚——”梅謝被蒙著眼,只聽見身前的聲音窸窸窣窣,而后他那處肉棒頂端最敏感的地方,便被突然含進了兩片溫熱的肉瓣里。
“妻君,不、不要……”雖然早已不是第一次,甚至他腹中都有了孩兒,但要是被蒙著眼騎上去,還是讓梅謝十分害怕。
溫雅沒有直接騎他,反而又在梅謝蜜色的胸肉上畫了另一個數字:“這是哪個數?”
“是……是……是七?”梅謝嚇得眼淚都從蒙著眼睛的腰帶下面流了出來,可恰恰是因為緊張畏懼,下面那根蜜色的肉棒卻漲得更硬了。
“又錯了,再給你一次機會?!睖匮排牧伺乃耐蝹?。
梅謝不敢再亂猜,顫著聲音求她道:“那、那您再寫一遍好不好?”
“還敢討價還價了?”溫雅又在他的翹臀上拍了一下,不過還是重新畫了一遍那個數字在梅謝的胸前,“你可想好了再答?!?/p>
梅謝努力地集中注意力,然而他的神智就像是被溫雅的那手指牽住了,只是貪戀地感受著胸前輕柔的觸感,一點也組合不起那手指畫過圖案的形狀。
溫雅見他好久都沒回答,便猛地往下一坐,腿間的穴將那根漲大的蜜色肉棒吃進去半顆粉果:“看來小賤貓是想直接挨操了?”
“嗚啊——”梅謝驚叫出來,連忙求饒,“不、不是!我……我想好了……啊嗯……是、是五!”
“呸!”溫雅氣得狠狠在他臀上打了一下,“剛才不是考過五嗎,合著剛才你答對了是蒙的?就算是蒙的吧,至少剛才也蒙對了,怎么這就又忘了?!”
“嗚……嗚呃……”梅謝聽她這么說,只覺得自己蠢得要命,還不如死了,“我、我真的不會……”
溫雅完全不理解,這么簡單的內容怎么可能學不會:“看來你就是想挨操,那也好,什么時候操到你受不了就該學會了?!?/p>
梅謝只希望她別再考自己讓他再露怯,一時間喪失理智忙不迭地點頭:“嗯、嗯……小賤貓就是想挨——啊、啊嗯!”
此時竟是溫雅一下在他懷里坐到了最底下,那根碩大的肉棒還沒來記得適應被緊緊擠壓的痛苦,頂端那極為敏感的粉果便直接抵著子宮被頂到最里面,干得梅謝幾乎直接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