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謝快哭出來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邪惡的妖怪公主竟會用腳碰他那個嬌嫩私密的地方。
夕人的傳統(tǒng)注重忠貞,就算是國王也不能有第二個妻子。而梅謝從小便憧憬著一世一雙人的愛情,他要找到那個命中注定的女子,與她當彼此的唯一。
然而一切都被這邪惡的公主毀了!他的身子被看光不說,那個最為重要的地方還被這妖怪公主碰到了——梅謝覺得他臟了,再也不配夕人美好高尚的愛情,而這妖怪公主已經(jīng)不知道玩過多少男子,哪還會有愛人的能力。
想到他此生都只能守著這個冷酷無情的妖怪公主,梅謝頓覺萬念俱灰。如果不是被麻繩牢牢束縛住,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自裁于當場,但身為夕人的信念還是強撐著他維持清醒。梅謝只想著,他這個人已經(jīng)等同于死了,但夕國的榮耀還留有余輝,而他占著夕國王子的名號,就算是自己身心俱焚,也不能向這妖怪公主屈服!
因此當溫雅直接用整個身子的自重坐在那根色澤如蜜的碩大肉棒上時,梅謝死死地咬著牙,眼淚流了滿臉,卻連一聲細微的呻吟都沒溢出。
他理智上知道這個女人很邪惡,可是這副剛剛成熟的身子經(jīng)歷了此生第一次被觸碰,便本能地開始在那對年輕的玉卵里蓄上白乳,等待身上人的采擷??擅分x還不知道他潛意識中的本能已經(jīng)替他做出了選擇,只想著絕不能對這邪惡的公主低頭,就算淚流滿面也要惡狠狠地瞪著溫雅。
溫雅倒是沒太在意他的表情,因為這根蜜色的漂亮肉棒屬實是很大,就算是在被捆綁的屈辱情形下立起,和著實漲成了滿滿的一大根,肌膚光潔滑嫩,蜜色中透著粉紅。
夕人的膚色是比中原周人深一些的,但這小王子的肌膚卻深得很漂亮,有種蜜蠟的質(zhì)感。溫雅套著坐在梅謝的肉棒上,穴口只是不慍不火地含住了那處膨出的粉果,而她的雙手卻伸向小王子蜜色的胸乳。
這小王子一看就是從小精心喂養(yǎng)的,身材頗為結(jié)實,在被綁著羞辱的時候,更是一身的蜜肉都繃緊了,硬邦邦的讓溫雅無從下手。
“放松點。”她用手指捏住小王子粉紅的乳首,一邊擰著一邊命令。
梅謝疼得忍不住哭叫了一聲,大腿緊繃著跳了一下,卻非但沒能把身上的束縛掙得稍松一點,反而直接把他那根嬌嫩的肉棒更往上送給了那妖怪公主。粉果頂端的小口蹭到了溫熱的肉壁,分不清是燙還是痛,又讓梅謝哭出了一大聲。
可是他雖然哭,卻仍強撐著不向妖怪公主屈服,身上結(jié)實的蜜肉此時也充血漲大了,而那雙紅腫不堪的眼睛瞪著溫雅的目光愈加兇狠。
梅謝感覺他自己就像被暫時栓住的頭狼,只要這松開他的束縛,他便會頃刻間把這妖怪公主撕成碎片。
然而溫雅懶得循序漸進地馴化頭狼。她松開了小王子那對初經(jīng)人事就被蹂躪折磨的粉紅乳首,還沒等梅謝僥幸地松一口氣,那雙力氣不大的小手就掐住了小王子的脖子。
“放松點?!睖匮诺穆曇羧匀黄胶腿缢?,但在突然窒息的梅謝聽來等同于惡鬼的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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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e了,我本以為外賣點撈檬的風險在于料汁灑一袋子,沒想到確實灑了一袋子,但是奶茶灑了……什么薛定諤的打包,飲料正常裝杯子里都能灑,然而撈檬料汁裝自封袋里一滴沒漏……這~100l料汁都能用自封袋裝,真是有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