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溫雅并不打算放過他:“寫完了?下一題,每輛車要么套三匹馬,要么套四匹馬,若我共有三十五匹馬,那該有多少輛馬車套四匹馬?”
“這不是語言題了吧?!”梅謝抗議。
“怎么不是語言,你聽懂了不就會寫了?”溫雅反問。
也不知梅謝是沒聽清楚還是算術(shù)不靈,竟在紙上滿滿地寫了七八行,才把那紙拿給她看。
溫雅本想考完他這一題就專心騎青荬,一看他這答案不禁氣笑了:“你不會用代數(shù)也就罷了,怎么連算式都是文字寫的?不會寫數(shù)字嗎?”
“什么是……數(shù)字?”梅謝像是完全沒聽說過。
溫雅倒是忘了,數(shù)字符號是在周朝推行的寫法,而夕國人確實是不會用的。
因為文字的筆畫頗多,最初是商販記賬時做了簡化,之后這套簡化方法又被工匠學去,很快便風靡朝野。溫雅從小也學的是用數(shù)字符號記錄算式,這符號可比挨個寫字簡便多了。
“沒學過不打緊,我可以教你。”溫雅翻過紙的背面,寫上了從零到九的十個數(shù)字,“看清楚了?”
梅謝對著那十個符咒般的圖形,遲疑地點了點頭。
“那脫吧?!睖匮琶畹?,在梅謝露出疑惑之色后,又附帶解釋,“你這題答案錯了,本來就該脫的?!?/p>
梅謝只好委屈地把褻衣也脫了,露出一身色澤如蜜的肌膚。
他還以為脫了衣服是為了上鞭子懲罰,可溫雅卻從青荬的身上起來,跨坐在梅謝修長緊實的大腿上,解下腰帶蒙住他那雙瑩綠的眼睛。
失去視覺讓梅謝不禁有些不安,隨后便感覺到妻君柔軟的手指觸到了他胸前的乳肉:“嗚——”
“這就要叫了,還真是只小賤貓。”溫雅輕笑,“我問你,剛才寫的是哪個數(shù)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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