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瑟爾被操到噴出白乳的時(shí)候,佩如雙生子的共感也刺激得他好像同時(shí)在被心愛的公主騎著一般??稍跍匮排炅吮壬獱柕南乱豢?,便立即往前抽身,又狠狠地坐在了佩如挺立的肉棒上。
佩如的肉棒本來就硬漲得厲害,之前被開了苞又看著雙生哥哥和公主共赴云雨,他那根碩大的肉棒都漲得快受不了了,非要讓心上人也好好操弄一番才行。而當(dāng)溫雅又狠又快地把他的肉棒坐進(jìn)穴里,佩如先是痛得哭了一聲,從內(nèi)心深處涌起的愛意便涌進(jìn)了他那根又大又下賤的肉棒里,沖散了痛的感覺,反而讓他媚叫出來。
“公主……公主好厲害……”佩如的身子都緊繃得動不了了,可嘴里喘出的呻吟還在無意識地勾引,“公主……把、把比瑟爾騎昏過去了……嗚……還要騎、騎佩如……嗚……公主、公主……騎死佩如……佩如要、要死了……嗚……”
“小賤貨,你還死不了呢?!睖匮排牧艘幌屡迦绲耐蝹?cè),讓身下漂亮的男孩又媚叫了一聲。
父系氏族的男子果真是身子強(qiáng)健,之前還被騎得胡亂哭叫,此時(shí)情欲起來反而被操出了媚態(tài)。
旁邊一直觀看的納綺特也忍不住了,見佩如被心上人騎得發(fā)賤,更恨不得公主趕快把他騎昏過去,再來騎他。于是納綺特把還在半昏著的比瑟爾擠開,自己在溫雅身后抱住她,獻(xiàn)上了被愛欲漲得更加鮮紅的唇瓣。
溫雅自然不會拒絕美人的殷勤,但尚且是處子的納綺特還沒找到要領(lǐng),只知道張開貝齒接受心上人的侵占,很快便被吻得低喘起來。
納綺特正吻得投入,手臂也不由自主地環(huán)上溫雅的腰。溫雅便拉著他溫?zé)嵝揲L的手指,放在自己小腹上輕按。
這一按可不得了,納綺特的手貼在溫雅的小腹外面,而她小腹里面的穴道正被佩如的肉棒撐滿。佩如原本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心上人穴里的擠壓,可突然哥哥的手又從外面多了一點(diǎn)壓力按住了溫雅的子宮,讓她在這一次向下坐到底的時(shí)候子宮多了一點(diǎn)阻力,竟把佩如的肉棒操到了更深處,頂端最為敏感的小口一下子被包進(jìn)了軟滑的子宮口里。
“啊、啊啊、啊嗯——”佩如驚得哭了一聲,他怎么也沒想到納綺特會幫著公主一起弄他,那根肉棒上原本被心上人的子宮口親得微微張開的小口,就這樣在微張的狀態(tài)下被包了進(jìn)去,敏感處竟觸到了一股黏滑的水液,是剛才他雙生哥哥射進(jìn)溫雅子宮里的白乳。
溫雅再抬起身時(shí),那股化成液體的白乳便從子宮口里溢出了一些,再隨著她坐下的動作擠到了穴壁和佩如的肉棒之間,與穴里的水混在一起。
興許是由于雙生子的親和性,佩如的肉棒與哥哥留下的白乳一同攪在心上人的穴里,漸漸感覺到溫暖安寧,原本抓著床單的手指也慢慢松開,握住了溫雅的手,輕喘的聲音也透出了歡欣:“嗯……公主……好愛公主……嗚……”
而溫雅騎在佩如那根熱情的肉棒上迭了十幾迭,最后一下將他干出了帶著哭音的驚叫,隨即也登上了頂峰。
不過這還不算完,溫雅接著又把和她親吻的納綺特推倒了在比瑟爾和佩如中間,直接抽身跨了上去。
她見時(shí)間所剩不多,便趁著高潮還未褪去時(shí),帶著比瑟爾和佩如的白乳狠狠坐上了納綺特漲硬的肉棒。
納綺特剛才觀看了這么久,又與溫雅擁抱接吻,肉棒一直挺立著已經(jīng)脹得發(fā)痛,敏感得只要輕輕一碰便會媚叫出來。而此時(shí)卻被心上人直接坐進(jìn)了高潮緊縮的穴里,頓時(shí)被干得又哭又叫,因愛欲泛著粉色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
可溫雅只想著不能耽誤了火車啟程,并不管納綺特和他兩個(gè)弟弟一樣也只是第一次,僅是一味地騎在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上,將自己腿間的穴塞滿著摩挲。
如此粗魯?shù)尿T坐,將納綺特在中途就操昏了過去,但溫雅仍然騎著昏厥的美人又一次登上高峰,將納綺特那對鼓脹的玉卵里的白乳盡數(shù)擠了出來,把她已經(jīng)盛著比瑟爾和佩如東西的子宮填得更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