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公子頓時叫出來,情急之下連忙往石桌石床處躲。他們一開始只是在浴室里裸著見到女子即刻受了驚嚇,卻沒有想起來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只有監(jiān)國公主,而這樣驚慌叫喊恐怕罪過更大了。
溫雅看這三個慌亂無措的模樣,不禁氣得想笑:“你們在這說笑了許久,也不看看池子里還有別人嗎?”
紫草直以為自己驚了圣駕要被拉去砍了,蜷在石床側面害怕得閉上了眼。望海此時也沒了半分來時的膽量,蹲在石桌后面縮著不敢抬頭。
倒是風信強行穩(wěn)住了情緒,急中生智想到了說辭,連忙對水里的監(jiān)國公主行了跪禮:“殿、殿下萬安……奴等只是聽聞洗華池可供宮中郎君沐浴,方才前來嘗試……”
他這一跪,紫草和望海也回過神了,連忙同樣行了跪禮,聲音顫抖地向他們只見過一面的妻君問安。
溫雅只是聽這三個小東西議論自己的郎君而有些不快,但此時見他們也都長得粉雕玉琢秀色可餐,再想起來這三位也是自己新來的郎君,那點不快便消散了。
而這些小美人既然送上門,自然得品嘗一番。溫雅于是說:“我正要找新進宮的面首侍寢,你們仨就來了。最左邊那個,你叫什么?”
風信本以為已經(jīng)安全了,卻突然又被單獨點到,嚇得快發(fā)不出聲音:“奴、奴名……風信……”
“你過來。”溫雅直接命令道,“另外兩個也過來。”
未經(jīng)人事的小面首們對于要在女子面前裸露私處極不適應,但監(jiān)國公主的命令也不敢不從,于是只能忍著欲死的羞愧,夾著腿根小步小步地走下了池子,不自覺地把整個身子都縮進水平面以下。
溫雅也不強人所難,只是以欣賞的目光看著三個小美人羞澀扭捏的姿態(tài),而當他們終于走到面前時,才說道:“風信,你這膽量倒不小。就從你開始吧?!?/p>
三名小面首都愣了片刻,才意識到公主是要在這就、就要了他們的身子,頓時臉上發(fā)熱又羞又怕,而被點名先來的風信簡直要昏死過去。
他們既然參加了選秀,便是懷著對監(jiān)國公主的愛慕,想成為她的男人。而進宮后看見那些先來的郎君們深受妻君寵愛,又養(yǎng)育了自己的孩兒,也不由得暗自在心里艷羨。
可是哪怕本就有著對公主的愛慕,突然聽說要侍寢時小公子們還是怕的。風信不自覺地將手心抓出了血印,卻遲遲不敢上前一步,只覺得全身都緊繃著動不了了。
溫雅料到會是如此,于是對另外兩個命令道:“你托著風信的肩,你抬著他的腿——如此便好了?!?/p>
在入宮后,新晉小郎主們都經(jīng)過了教習公公的指導,知曉了侍寢時要被公主騎在身上,此時無論如何都不能掙扎。因此紫草和望海只想著遵從宮里的規(guī)矩,便忙不迭按照公主的指令將風信牢牢地架在水里,免得他若是掙扎掃了公主的興致,便要連著三人都得受罰。
風信嚇得紅了眼眶,倒襯得他那雙本就明亮的鳳眸添了一抹媚色,可出于對監(jiān)國公主的敬畏,卻一聲求饒都不敢發(fā)出來,只得死死咬著泛紅的唇瓣。
而溫雅將手伸到他那雙長腿之間,在水下輕巧地一摸,這農戶出身卻生得明艷的小面首便抑制不住地輕叫了一聲,全身都緊繃著顫起來,可已經(jīng)夾不住的雙腿之間卻立起一根粉白碩大的東西,漲得頂端都突出了水面。
紫草和望??匆娝麄兒眯值艿哪翘帩q得如此大,而頂端漲圓的硬處還將男子身上最羞的那處小口抬到了水面以上,頓時臉上燙得快要燒起來。可聽見風信羞出了哭音的呻吟,卻又恨不得此時被架在水里被公主摸的成了自己。
“你還真是賤得可以。”溫雅捏住那風信的下頜,卻是將食指伸進他豐潤的唇間。風信因此合不上唇,只能盡力壓著不讓嗓子里發(fā)出聲音,一雙漂亮的眼睛都紅得盈起了淚。
然而溫雅卻不會循序漸進地教他,借著水的浮力便直接跨在了這新進宮的小美人那雙又長又直的腿上。
紫草和望海為了迎合公主的重量而不自覺往上用了些力,卻不想溫雅比他們料想得還輕,將風信的身子抬得偏了些,而他那根初次漲立的碩大肉棒也在水里輕飄飄地觸到了溫雅的腿間的肉瓣。
“瞧你這兩個同伴,可真是‘舍己為人’呢?!睖匮泡p笑了一句,便將穴口對準了那肉棒頂端漲得頗大的粉果,熟練地往下坐去,“賤貨的朋友,該同樣也是賤貨吧?!?/p>
當風信的肉棒頂端碰到公主那處貌似柔軟的穴口,他尚且能忍得住這陌生卻又奇特的感覺,然而讓他預想不到的是,緊接著公主竟勾著他的腰強行要將他那根漲得老大的下賤物什吞坐進去。身上最敏感嬌貴的地方遭到了如此蹂躪,頓時痛得他再也忍不住哭叫了出來:“嗚——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