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溫雅已經(jīng)爬上床騎在了那小圣子的腿上,伸手去扯他身上的衣物。
瘴熱山民的服裝結(jié)構(gòu)有些陌生,還是讓她費(fèi)了些工夫。而身下的特蘭諾急得用力掙扎,卻因?yàn)槭帜_都被捆著而絲毫沒有效果。
小圣子已然急出了哭腔:“大人您不能——我爹爹會生氣的!”
“怎么,我把你扣在這,還不夠惹你爹爹生氣么?”溫雅只覺得有些好笑,“放心吧,熱教大祭司并沒有千里眼,必不可能知道你在這失身過?!?/p>
特蘭諾對失身并沒有什么概念,只知道這是身為圣子絕對不能做的。但是他愛慕的女子非要強(qiáng)迫他做,似乎也沒有什么辦法,于是便沒有再掙扎,任由溫雅將他身上的衣物盡數(shù)解開。
平常特蘭諾的衣服裹得頗嚴(yán)實(shí)也看不出什么,去掉后才發(fā)現(xiàn)這小圣子的身材還頗為有料,肌肉的線條清晰流暢,而他這一身白皙細(xì)嫩的肌膚也像是牛乳凝成的一般,只有胸前的兩點(diǎn)淺粉像是在上好的乳酪上點(diǎn)了兩片嬌嫩的花瓣。
溫雅俯身將他左邊的乳首含在唇間,就感覺到小圣子年輕的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發(fā)出一聲帶著哭腔的輕叫:“嗚……別、別……”
他雖然口中叫著拒絕,那處嬌嫩的乳首卻在溫雅的舌間挺立了起來,而再往下到小圣子雙腿之間那處最神圣的物什,竟也因此發(fā)生了他此生第一次的改變,以一種特蘭諾無法理解的方式漲大變硬了起來。
特蘭諾害怕得想要用腿夾住那處物什,可此時溫雅卻松開了他的乳首,直起身一邊看著他逐漸立起來的肉棒,一邊解自己的衣裳。
這下特蘭諾是真真切切地看見了自己腿間那羞人的東西,雖然顏色仍然是象征著圣潔的粉白色,形狀卻漲大伸長到極為可怕的程度,甚至連那原本保護(hù)著他那處小口的地方也不復(fù)精致柔軟的模樣,而是極嚇人地漲大到明顯突出去……這等前所未有的改變讓他覺得自己那里細(xì)嫩的肌膚都要被撐得透明了,甚至連他自己都能看到那根漲得發(fā)痛的肉棒上隱約顯露出青筋。
小圣子被自己身子的變化嚇得哭了出來,直想著怪不得爹爹禁止他接觸世俗情愛,原來這世俗情愛竟是如此劇毒,簡直要將他折磨死了——
然而當(dāng)溫雅對準(zhǔn)了那根粉白碩大的處子肉棒要往下坐時,特蘭諾才是真正被驚嚇到尖叫:“大人!您、您要做什么?!”
“噓?!睖匮派焓治孀∷淖?,摸到這小圣子的唇瓣也是頗為柔軟,“這正是要疼疼你呢,讓你變成真正的男人?!?/p>
特蘭諾搖著頭掙開她的手,一雙明艷的琥珀色眼瞳溢出了淚:“小奴生來就是男子……有什么真、不真正的?”
“看來你還不懂得。”溫雅于是先輕輕坐在了這小圣子肉棒頂端已經(jīng)漲得頗硬的粉果上,“無妨,過會便明白了?!?/p>
“啊!”特蘭諾只感覺自己那處原本最為圣潔不允許被任何人看到的地方,此時竟產(chǎn)生了前所未有的觸感,那觸感又濕又熱極為可怕,卻又似乎帶著些別的感受,讓他忍不住輕叫出聲,腿間那根肉棒竟是漲得又粗了一小圈。
溫雅也感覺到他那碩大的處子肉棒本能地親著自己的穴瓣,于是往小圣子緊致的臀側(cè)一拍:“小賤貨,你這就準(zhǔn)備好要挨操了?”
“嗚……”特蘭諾雖然周語說得頗流利,但這畢竟并非他的母語,至于周語里的葷話更是不懂,“挨、挨什么?”
“挨操,你不知道么?”溫雅覺得他有趣,于是只先用穴瓣坐在那顆熱教圣子又大又硬的肉棒粉果上輕輕地摩挲,“這便是沾染你所謂‘世俗情愛’必須要做的事——要用這穴口將你那肉棒完全吞進(jìn)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