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窩在被子里,看著彥塔爾熄了煤油燈之后在自己身旁躺下,卻像是有些緊張地繃得頗為筆直。她之前一共也沒跟彥塔爾同床共枕過多久,只當(dāng)他不習(xí)慣跟人躺在一起,于是道:“你若是睡不著也可以去隔壁?!?/p>
可彥塔爾聽后愣了片刻,語氣里帶上了明顯的哀怨:“殿下莫非是嫌我老了?!?/p>
他這話讓溫雅有些莫名其妙。之前她同彥塔爾初次做了床笫之事本就是意外,而彥塔爾因此懷上了阿珂瓦,更是給他自己平白添了好些危險。溫雅以為有之前臨產(chǎn)時差點被宮廷反對派逼下臺的經(jīng)歷,他現(xiàn)在多少會排斥再做這事。
“怎會,我記得你還比我晚一年出生呢?!睖匮胖皇切πΓ焓帜笞∷€條清晰的下巴,“不過,彥塔爾大人就這么想被臨幸?”
誰知彥塔爾雖然因此羞得聲音帶顫,卻頗為直白道:“我、我想要殿下的孩兒……若再耽擱,只怕要懷不上了……”
溫雅鮮少在床上聽聞如此直接的請求,但還是走神了一下,想到之前容藍初次受孕都已經(jīng)叁十歲了,那他二十有五的年紀再度受孕也不晚。
不過既然這位科其帝國掌權(quán)的美人想要孩兒,溫雅顯然樂于配合。畢竟他們可是四年前依照阿蘇朵教規(guī)舉行過婚禮的合法夫妻,而周朝宗室里也給彥塔爾和他生下的阿珂瓦留了位置。
只是如此目的明確的交合,還是讓彥塔爾頗有些受不住了。
他上一次行房還是在近五年前,而空著如此長的時間里,心底便是積累了過多對于所愛之人垂憐的渴望,再加上彥塔爾也有意識地期盼著再度受孕,于是今日剛開始便顯露出了極大的熱情。
然而當(dāng)溫雅剛騎上他那根已經(jīng)漲得又大又硬的經(jīng)產(chǎn)肉棒,方才堪堪坐進去不到半顆粉果時,這位在科其國位高權(quán)重的美人身子驀地劇烈顫了一下,便“啊嗯”地哭叫出來,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反射性地抵住了溫雅的雙腿,倒讓她沒法再往下操了。
溫雅只好用手撐住了彥塔爾勁瘦的腰身,免得他手扶不穩(wěn),又意外讓自己的穴口摩挲到他那根肉棒最敏感的頂端:“這是怎么,又不愿意了?”
“不、不是……”彥塔爾那雙本是淺藍色的漂亮眼睛已然蓄滿了淚,即使在透過窗子的暗淡月光下也能隱約看出晶瑩,“嗚……殿下……求、求您慢慢來……”
溫雅弄過那么多男子,也知道若是行房的間隔時間太長,那感覺與初夜也就沒什么區(qū)別了。但今日是彥塔爾主動邀寵,她便要逗逗這人:“還沒進來就受不住了,你如此可怎么受孕?單單操一下就要慢上加慢,什么時候才能懷上呢?!?/p>
“嗚——”彥塔爾也急得哭出了聲,可是他越急便覺得自己那處已經(jīng)生過孩兒的物什被坐得越痛,于是干脆想讓心上人就這般生生坐下來,哪怕痛昏過去只要能讓自己受孕便好,“那、那殿下快些……嗚……快些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