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塔爾一時間沒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反應(yīng)了幾秒才意識到,她竟是要求自己假裝被弄地自己叫,頓時羞得只想死了。
可是現(xiàn)在他本來也沒法自己射出來,便只能嘗試用溫雅提的這個法子,努力想象剛剛被她操弄的感覺,而忍著前所未有的羞愧而主動發(fā)出呻吟:“嗯、嗯啊……嗚……嗯啊……”
彥塔爾雖然是在假裝,但他原本就已經(jīng)被操出了快感,此時即使是假的呻吟也帶上了低軟的情色,倒真讓溫雅聽得身下一緊,將她這科其國貴族蕩夫夾得叫出了一聲真的:“嗚——”
溫雅忍得難受,便又狠狠在身下男人緊實的臀側(cè)拍出了清脆的一下:“讓你叫是為了射出來,沒教你勾引本宮!”
“嗚……在下沒有……”這可把彥塔爾委屈壞了,他初次受孕就是普普通通地被破了處,哪曉得第二次受孕要經(jīng)受這些考驗?“是殿下……殿下故意欺負(fù)我……”
“讓你自己來就叫欺負(fù)了?”溫雅又拍在他身為成年男子寬厚的胸乳上,卻想到了什么,“算了,給你降些難度,你可以一邊叫一邊自己摸胸,這樣總能射出來了吧?”
想到要在心上人面前摸自己的胸乳,彥塔爾羞得只恨自己沒提前昏過去,然而他隨即又想到現(xiàn)在沒有點燈,屋里幾乎什么都看不見,因此要求或許還可以接受……
無論如何,彥塔爾實在太想受孕了,因此當(dāng)真將雙手的指尖往自己那兩處乳暈上放。他曾經(jīng)還是處子時,這兩處乳暈也是極為柔軟細(xì)嫩的,然而在生產(chǎn)之后經(jīng)歷了兩年的哺乳,不僅乳暈被兒子吸得擴(kuò)大了,那對原本精致小巧的乳首更是被吸得增寬變長,在剛剛挨操的時候早就像兩顆棗似地挺立起來。
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回奶兩年了,他摸到自己那對漲大的乳首卻還是感到異常羞愧,心里慶幸就寢前先滅了煤油燈,沒讓心上人見到他胸前因為哺乳而變形的地方。
不過也正因為意識到現(xiàn)在溫雅看不見,彥塔爾便連忙開始玩弄起自己的胸乳。然而相比于行房時的助興,他反而對擠奶的手法更熟悉些,于是竟習(xí)慣性地開始按著自己的乳暈往外擠。
按理來說,這樣的動作是沒辦法產(chǎn)生任何快感的,但熟悉的感覺卻讓彥塔爾不禁想起自己還在哺乳期的時候,還是個嬰兒的阿珂瓦就是這般含著他的乳首用力地吸。進(jìn)而讓他不由得幻想自己再度受孕,再生下一個與小瓦拉一樣可愛的小嬰兒,再像這般給他的第二個孩兒喂奶。
這樣一想,彥塔爾只覺得腦海里無數(shù)的聲音都在吶喊,他一定要受孕,一定要懷上孩兒,他此時整個人都是為了生出公主殿下的孩兒而存在……
就在此刻,彥塔爾突然感覺到腰下不由自主地繃緊,竟終于僅憑擠壓乳暈和對于孩兒的渴望,而從他那根下賤的漲硬肉棒中吐出了一小口白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