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沐在一旁瞧著云奴全身的肌膚都泛起了粉色,便知道他這生性下賤的親弟弟已經(jīng)被表姐操得腦海里只剩下想受孕了。
他自然是愿意讓云奴多生幾個的,但卻又壞心眼地不想讓親弟弟懷得如此順利。于是雨沐悄悄下了床,撫著隆起的小腹俯下身,從床底下的抽屜里抽出一條綢緞編的軟鞭來。
同在一旁觀看的扎散此時見了不禁覺得驚愕,而更讓他慌張的是,雨沐竟然把那軟鞭朝他遞過來。扎散連忙擺手:“主君,這可使不得——”
可還沒等他說完,雨沐便直白道:“有什么使不得,你抽阿吉的時候不是挺帶勁么?”
他這樣一說,扎散那生得頗為秀麗的臉上終于禁不住染上了緋色。因為是從小親密無間的兄弟,扎散和阿吉常在一起侍寢,而阿吉雖然生得壯碩卻是個十分聽哥哥的話的軟和性子,扎散便在他挨操的時候一邊抽他一邊同心上人親吻,以這種方式作弄自己的親弟弟取樂。
而如今連雨沐都知曉了,扎散只覺得萬分羞愧,握著那軟鞭有些猶豫地看向抱在一起的兩人,卻只見溫雅坐在云奴的那根大肉棒上,將下巴放在他肩上似笑非笑地瞧過來:“盡管下手吧,你們主君都許你打他這乖弟弟了?!?/p>
以云奴的視角并瞧不見扎散拿的是什么,還以為是多么可怕的家法,不由得有些慌了神。然而他已然被溫雅騎得身上緊繃,此時也躲閃不了一點,只得委屈地閉著眼等著扎散動手。
扎散平日在宮中恭肅守禮又生得頗為秀麗,倒是讓眾人都忘了他也是出身那爾尼蠻族,并且作為阿吉的親哥哥也是有把子力氣的。因而他得了娘子和主君的雙方允許,一鞭子抽在云奴的背上時,雖然聽著只是悶悶的一聲,實則卻頗有些重,抽得云奴顫抖著嗚咽了一聲,卻是緊緊地護住了懷里溫雅纖細的身子。
扎散雖然下手沒個輕重,但到底是不可能打到溫雅的,反倒讓溫雅借著云奴因為這一鞭子發(fā)顫的力道重重地騎坐了一下,將剛被鞭子抽得頗疼的云奴干得啞著嗓子哭出聲來:“嗚呃——主人、不……不……輕些……”
他雖然口中哀求卻也沒有實質(zhì)的動作去推拒,而還沒等溫雅回應(yīng),一旁觀看的雨沐就先開玩笑道:“你這小奴當真是放蕩,明明是扎散打的,你卻求姐姐輕些,我看這是想勾引主人想瞎了心了!”
扎散和阿吉一同侍寢時都是用些肉體上的刑罰玩鬧,這還是第一次見用言語羞辱的,不由得頗為驚訝。他在中原生活了這么久,還以為中原的貴公子們都是極要臉面的,沒想到云奴聽了他親哥哥羞辱自己的話,本就漂亮的臉上顏色更艷,只跪坐著抱住溫雅的腰身,肌膚緊緊相貼著辯白:“不、不是……奴沒有……嗚……求、求主人恕罪……”
“當真沒有勾引主人?”溫雅一只手扶著他頗為寬闊的肩,另一只手捏住云奴泛起粉色而沾上了些淚的下巴,卻沒有再吻上去,而是在輕笑地看著他的同時腰間像前用力地將他那根已經(jīng)被操成粉紅色的碩大肉棒坐到了穴底,“你這根東西如此硬,完全就是勾引人的模樣。小奶奴也學會說謊了,看來是該挨罰?!?/p>
雨沐立刻配合地對扎散道:“還不快打?”
扎散連忙又往云奴的背上抽了兩鞭子,叁道紅痕浮現(xiàn)在那光潔細膩的肌膚上,倒是更添了幾分迷亂之色。
云奴挨了打本該是疼得瑟縮,可此時被心上人操得動情,竟然連背后火辣辣的疼痛都像是化作了快感一般,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甚至更熱情地吐了幾小口白乳,讓溫雅操弄他的動作潤滑得出了些水聲。
“屬實是叛逆,挨打反而更硬了??梢娔闶遣恢诟?,鐵了心要勾引主人呢?!睖匮膨T在云奴的大肉棒上起坐,只在尾指留了長指甲的細手一巴掌拍在身下美人跪坐著更顯挺翹的臀上,將云奴拍得跪著跳了一下,肉棒頂端已經(jīng)漲得撐開了小口的粉果由此主動地親上了已經(jīng)極為濕滑的子宮口,“既然這么不知廉恥,就把小奶奴操死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