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霜佶這么說,溫雅略挑了下眉,倒是其余四位像是尋見了好樂子,又開始唯恐天下不亂起來。
還沒等溫雅說什么,雨沐便裝作傷心地控訴:“新人還沒過門,姐姐就要當(dāng)著老人的面寵幸新人,可是移情別戀要將我等拋諸腦后了?”
霜佶千思萬想也想不到還會當(dāng)著其他夫郎的面做這事,此時本就明艷的小臉上更是染紅了一片??蛇€沒等他辯解,雨沐對面的風(fēng)信也演上了,小心地跪坐起身將懷里的溫雅放下,只掩面故作難過:“妻君偏愛新人,奴自是不敢有怨。還是讓田公子服侍您吧?!?/p>
之前被干得最狠的科耶麥見到有別人遭殃,立刻將霜佶拉過來,要將他推倒在床上按住了讓心上人來操弄——即便是在宮里受了教化,他這那爾尼人野蠻的習(xí)俗還是改不過來。
不過溫雅還是好言問了句:“田公子,你可確定要如此?煮成熟飯就恢復(fù)不到生米了?!?/p>
霜佶心里還想著要證明他未來的妻君并非外國奸細(xì),可此時有四個年長男子按著他就范,也容不得他再多產(chǎn)生半個想法,只努力從顫抖的嗓子中擠出幾個字:“別、別在這里……”
這大床上放著炕桌,確實不方便動作。特蘭諾剛想把那炕桌連同上面的干果與飲品抬走,卻被雨沐搶先提了個更過分的建議:“這床對于洞房花燭夜確實有些草率,不過若是不睡這床便無所謂了——風(fēng)信,你去同科耶麥搭把手?!?/p>
宮里的面首之中即便是出身低的也算是老資歷了,而新來的又都是些外國貴族之類,自然不能隨意戲耍。而對于霜佶,則不光是因為他這身份不至于引起什么同盟國元首的反對,也是由于幾個年輕夫郎覺得他做捕快該是見慣了私伎賣身的事,而不至于像那些高門出身的貴公子一般害羞。
在霜佶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們究竟想做什么時,便被風(fēng)信和科耶麥一邊一個拉著坐在圓凳上,不由分說就被解開了衣帶。因為本來便存著自薦枕席的心思,他里面預(yù)先穿上自己那條最喜歡帶繡文的絲質(zhì)睡袍,還有意將衣帶松了松,此時倒是方便裸露出了一大片白皙光潔的肌膚。
未經(jīng)人事的小公子此時嚇得呆住,也壓根想不起來勾不勾結(jié)外國那檔子事,只睜著一雙水汪汪的杏眼望著溫雅,想向他未來的妻君求救都講不出話。
而溫雅倒是沒有直接強上,反而對她這四位好看熱鬧的夫郎們責(zé)怪了一句:“你們這般大膽,可要將小田公子嚇壞了?!?/p>
“姐姐這說的什么話?”雨沐直接曲解道,“這大晚上的小田兄弟就來找姐姐幽會,怕是等不及出嫁就想圓房了,因此我等才成人之美呢?!?/p>
這話雖說也符合事實,卻將怕再出變故而要提前獻(xiàn)身說成是等不及想圓房,頓時讓霜佶羞愧得只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然而他還沒出言自辯,卻就直接被溫雅跨坐在身上。年輕敏感的肌膚第一次接觸到女子溫?zé)崛彳浀纳碜?,即使只是腿上的觸碰,卻也讓霜佶的全身都禁不住一顫,雙腿之間那處原本柔軟嬌嫩的物什也隨之產(chǎn)生了人生中初次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