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云奴被干出了一聲哭吟,然而下身那處肉棒卻是順從地漲大得硬實,本能地迎合心愛之人的寵幸。
然而因為還在給團子喂奶,云奴卻不像生產前那樣被主人推倒就輕易失了理智,父性的本能對抗者男子的本能,讓他仍然安穩(wěn)地將懷中吃奶的小家伙護在臂間,只是紅著一雙桃花眼望向溫雅:“主、主人……嗚……這樣不、不好……”
“怎樣不好?喂養(yǎng)孩兒、服侍主人,不都是你該做的么?”溫雅故意歪曲道,搖晃著身子一點點將他那根產后的碩大肉棒吞進穴里,“乖云奴,你能做到的?!?/p>
云奴聽了心愛的主人的鼓勵,腦海里便只剩下要為主人和主人的孩兒獻出一切,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卻還沒等他曲起腿幫助主人坐穩(wěn),就又被操進去了一大截肉棒,干得這漂亮的小奶奴哭叫了一聲:“啊、啊嗯!”
又大又硬的肉棒頂到了降下的子宮,而云奴產后的粉果上那道有些凹凸不平的疤,也被緊緊裹著壓到了溫雅的子宮口上,頓時產生了一種奇特的快感,舒服得溫雅騎在這根產后肉棒上顛了一下,又把身下抱著嬰兒的小奶奴操得抽泣了一聲。
云奴產后的肉棒雖然有所恢復,開口處的肌膚卻也回不到產前那般緊致,那處之前通過了嬰兒的小縫僅僅是被夾著騎了兩下,就已經弄得閉合不上了,完完全全與溫雅的子宮口深吻在一起,一時間竟控制不住,吐出了頗多的一口白乳。
“啊——”云奴驚得落了淚,原本還因主人的寵愛而泛著粉色的小臉,卻突然發(fā)白了,“主人、主人恕罪……”
原來經產的男人不光是外觀上肉棒頂端的小口撐成了一條小縫,產出嬰兒的整條通道也都會撐得寬了,其中自然包括控制射出白乳的關卡。
對于處子和未曾有孕的男子,必須是在被操到失了控制才會放開關卡。而受孕后為生產做準備分泌白乳的量逐漸增加,那處關卡就漸漸松了。直到真正生產的時候,那處控制白乳的關卡整個被撐開,多少都會留下些損傷,導致在被騎坐時很容易被外力擠出,感覺就像是失禁了似的。
此時云奴便是誤以為自己失了禁,便又恨又愧覺得自己骯臟不堪。然而溫雅只是抬起身,讓他瞧見自己那根漲大到出了青筋的肉棒上并沒有別的什么,只是被擠著涂了一層乳白色的液凍。
云奴漂亮的小臉頓時就泛起了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剛剛被操到半截就弄出了那么多……連忙閉上眼,不敢再去看自己下身那根又大又賤的東西,試圖全神貫注在懷里抱著的團子身上,想靠專心喂奶來擺脫掉腦海里那些下賤的念頭。
誰知他不專心在喂奶還好,專心時胸前厚實的肉反射性地緊繃,竟從那兩處發(fā)漲的乳首處自己擠出了兩股奶來。右面的還能喂給團子,而左面的就這樣直接噴了出來,而且因為剛剛并沒有被孩兒吸過,而出得格外多。
“不、不……嗚……主人……嗚……”云奴羞愧得大哭起來,白皙修長的手指徒勞地去抹胸前噴出的奶,卻因為太過慌亂反而又擠出了一小股。
可溫雅卻看著覺得有趣,也不管身下的小美人正因為失控噴奶羞得想死,就這樣直接再度坐下去,操得云奴上下同時噴了出來:“嗚——啊、啊……”
他此時噴出的奶,簡直比產前喂溫雅時吸出的奶還多了。然而溫雅卻還不滿足,非要繼續(xù)看他被操得噴奶,于是不顧云奴已經哭到精神崩潰,把著他產后恢復細瘦緊實的腰又快又狠地迭了起來。
“啊、啊嗯——嗚——嗚呃——”只消叁兩下,便將云奴干得哭紅的桃花眼都失了焦距,一雙修長優(yōu)美的腿曲著直顫,從腳尖到小腹全都因為難以承受的痛苦和快感而繃緊了。然而身為父親的殘余神智卻還讓他將臂彎里的團子牢牢地護在胸前,而那小家伙也不愧是溫雅的兒子,周圍如此大的動靜竟也沒有打擾到他的吃奶大業(y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