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顧及阿吉年紀小又是初次,并沒有在他昏過去時繼續(xù)騎他,而是解開了捆綁這兄弟倆的繩索,轉而去邊親邊伸手到扎散的領口里撫摸。
扎散之前一直聽著心上人玩弄他的弟弟,心里已經(jīng)隱隱期待起來,摟著溫雅柔軟的身子眷戀地磨蹭了好一會,便抱起她去了廳中央的榻上。
溫雅原以為扎散總歸是個熱情大膽的,于是沒有動作由著他自己來,卻發(fā)現(xiàn)這位尼謝賀部的美人首領也只是抱著她又親又蹭,便沒了耐心抓著他烏黑光亮的長發(fā)拽到一旁,翻身騎在了扎散身上。
扎散已經(jīng)經(jīng)了人事,經(jīng)驗雖然不多,卻因為身子和智力的成熟而在此事上有所感悟,躺在榻上便主動解開囚服。他還有些羞于露出腿間的物什給心上人直接看見,不過即使是害羞地并攏了腿根,也乖巧地將雙腿曲起,從后面頂著溫雅的腰臀給予支撐。
可是溫雅見他如此乖巧,便知道扎散也存了小心思:“怎么,不想讓我像第一次那樣操你了么?”
扎散確實故意準備了更尋常安全的姿勢,卻有些委屈地解釋道:“殿下,奴已經(jīng)有孕了……像之前那樣,恐怕受不住的……”
扎散已有身孕的事,也是軍醫(yī)通知過溫雅的。溫雅不喜歡玩弄權術,自然也不會限制獻身給她的男子受孕,只是像扎散這樣剛有征狀就拿這和她討價還價的還是第一個。
不過想到他初次便被嘗試了不尋常的方法,溫雅對扎散也多了幾分憐惜,于是扯了榻上的靠枕過來:“來,墊在后面。”
扎散順從地將靠枕拉到腰后,撐著自己的上身半立起來,便能毫不費力地與溫雅吻在一起。
在接吻的同時,他腿間那根初經(jīng)人事的肉棒也熱情地直立膨脹起來,都不用溫雅往下坐,便主動頂?shù)搅怂刃牡难谔帯?/p>
“嗚、嗚嗯……”扎散被自己的動作弄得嗚咽了出來,修長的手指卻已經(jīng)護上了剛有一月身孕的小腹,準備好了要承受心上人的疼愛。
溫雅也就不再憐惜,沉身用力將那根又大又粉的肉棒坐進了穴里。
她的穴剛操弄過阿吉又沒有疏解,此時濕滑緊窄得非常,一下子便將扎散操出了哭音,一雙美眸向上翻了翻,險些沒有直接昏過去:“呃啊、嗚——”
而溫雅在阿吉身上沒有弄得滿意,此時多少有些性急,竟也沒管扎散的哭狀,就直接繼續(xù)往下坐,讓那漲硬的肉棒觸上了自己早已降下的子宮,圓而厚實的粉果又將子宮整個托著頂回了穴底。
“嗚……嗚嗯……殿下……”扎散被操得哭出了媚音。破身的時候因為姿勢太過難受,他也只覺得痛苦非常,而現(xiàn)在被愛慕已久的遐平殿下坐在懷里操弄,扎散才漸漸體會到了其中的快感。
雖然遐平殿下的穴里又緊又窄弄得他很痛,可她那處小小的子宮卻是軟軟滑滑的,子宮口微張著親吻他肉棒最敏感的頂端。即使扎散理智上知道自己已經(jīng)有孕,他那根下賤的肉棒還是諂媚地磨蹭著心上人的子宮口,本能地乞求心上人再賜給他帶著高貴血脈的種子。
而就在肉棒與子宮接吻的同時,扎散的心里也被愛意漲得快要滿溢出來,也不顧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還被套著騎坐,便伸手將遐平殿下嬌弱纖細的身子摟在懷里,一邊流著淚一邊胡亂往她臉上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