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伽尼亞壓抑著內(nèi)心情感而刻意表現(xiàn)得疏遠,而一夜之后就徹底現(xiàn)了本性而格外黏人起來。他要黏著溫雅倒沒什么,偏偏阿珂瓦習慣了在爹爹忙于政務的時候找伽尼亞玩耍,于是跟著他也黏到溫雅身旁,讓溫雅應付得頗有些費勁。
而等到監(jiān)國軍在格里非國建設完哨所而該班師回朝的時候,這兩個小東西卻又黏著溫雅要跟她一同回去了。
溫雅是覺得帶上阿珂瓦回去見見其他兄弟們倒也無妨,但伽尼亞在身份上畢竟是科其帝國的君主,于是只勸他多為彥塔爾考慮些。要知道兩人聯(lián)合在科其國執(zhí)政,互為最主要的支持者,而如今彥塔爾也到了孕晚期,正是需要相互幫扶的時候。
伽尼亞自然是聽進去了,可他因此卻又對彥塔爾愧疚起來,連著三兩日茶飯不思而有些心氣郁結(jié)的癥狀了。彥塔爾見他如此不由得擔憂,又因為自己已是和陸儀音是葳陽人。另外住在宮里的,還有北涼王溫月染和安和郡王溫青荬。人不多也就十九名,只是背景出身雜了些,需要稍加注意?!?/p>
聽她念出這么一長串,伽尼亞是一個名字也沒記住,心中更加忐忑了。
然而溫雅念完了房里人,接著又念了二十多個小孩子的小名,方才對伽尼亞總結(jié)說:“這些人你也不用剛一去就認得。你是我屬國的國君,身份本就不同于普通面首,有任何不滿都可以找我告狀。”
溫雅想的是左右伽尼亞也只是在宮里暫住,其余人身為東家本該對客人多有忍讓。而伽尼亞卻以為她這是聲明要為自己撐腰,頓時心里涌起一片暖意,坐在車廂的榻上將溫雅摟得更緊了,又握著她柔軟的小手放在自己日漸圓鼓的肚子上。于是溫雅便捏住這乖順如兔子般小美人的下巴,一邊吻上去而一邊將手指沿著他的孕肚往上,向那胸前的衣領中伸。
誰知在一旁用炭筆畫畫的阿珂瓦看見伽尼亞和溫雅接吻,也跑過來要跟娘娘親親。伽尼亞這才逃過一“劫”,看著他心愛的公主頗有些無奈地親了親小家伙的臉蛋,也不由得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