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儀既被操出了快感,溫雅便也漸漸加大了腿上的力度,由慢及快地一下下往他那根初次被操得粉紅的大肉棒上迭。
她每一下都干得彥儀的肉棒緊緊親在子宮口上,便是讓彥儀已然忘了他干爹還在一旁瞧著,而只能被干娘的窄穴夾得魂都要散了,腦海中只剩下身為男子最為重要的本能——想要被心上人干到受孕,再生下心上人的孩兒。
然而初經人事的彥儀又不懂得,在心理上找不到挨操的目標,于是只能被操得曲著雙腿緊繃著腰腹顫抖,一雙狐貍眼渙散失焦而從唇間溢出胡亂的浪叫:“嗚……慢、慢些……嗚……奴……奴受不住……”
可溫雅既然是在結結實實地操著他那根初熟而漲硬的肉棒,便能感覺到彥儀其實已經頗為禁操——即使身子因為年紀小的緣故還略顯單薄,但他這副腰身和雙腿騎起來卻是結實得很,臀更是緊實挺翹,每一迭坐下去都能被彈得舒爽。
并且彥儀的胸乳雖說不像生過孩兒的郎君那般厚,卻也是長得頗結實了,尚未經歷過漲奶的小巧乳首透著淺粉,卻也是因著動情而挺立起來。
溫雅對自己親自教的義子還是頗為憐惜,并沒有直接使勁捏彥儀的胸乳,而只是輕按在他淺粉如花瓣般的乳暈上,一邊操弄著一邊以指尖夾著他那兩處嬌嫩的乳首輕揉。
男子的胸乳不像女子般有許多脂肪,因而乳首到乳暈底下的感覺格外敏銳。若是在平時被揉捏肯定要疼得躲開,然而在挨操時被心上人揉奶子,便會將男子揉得格外順從——畢竟這兩處乳首天生便是為了給孩兒喂奶的,若是單純地挨操男人還會象征性地掙扎一下,然而涉及到孩兒時天生的父性便會占了上風。
彥儀在意料之中地被揉捏得心里滿是溫情的愛意,仿佛將挨操的難過都暫時屏了過去,而甚至還能夠主動抬起上身,瞇著一雙含淚的狐貍眼向干娘索吻。
而溫雅自然也是從善如流地吻下去,一邊細細品嘗她這乖義子豐潤柔軟的唇瓣,一邊套坐著他那根漲得直跳的碩大肉棒前后搖晃著操弄,便將彥儀干得徹底拋卻了矜持與羞澀,即使已經難以承受地十根腳趾都緊抓著床單,也全憑著想懷上干娘的孩兒的天性繃緊了雙腿拼命將自己的肉棒往上送去。
在旁邊看著的雨沐,瞧見彥儀已然快被騎上高峰,于是塞了個小枕頭墊在了他這乖義子的后腰下面,將彥儀已經被干得緊繃得難以動彈的腰身穩(wěn)穩(wěn)地墊起來,讓他家寶貝表姐操弄義子更為省力。
而彥儀在本能地往上送時竟被墊高了腰臀,一時間在溫雅坐下時無處可躲,又一下結結實實地被操到了底,竟直接在一瞬間腦海里空白一片,卻是本能地曲著腿環(huán)抱住懷里干娘的身子,即便已經失了神志卻仍維持著最為親密的挨操姿勢。
就是借著這個姿勢,溫雅被緊緊環(huán)抱著將她這乖義子干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而彥儀即便被吻住雙唇也哭出了聲量頗大的浪叫,而后便在昏過去的同時雙腿之間的物什徹底失了控制,一對鼓脹的玉卵拼命擠著,將一大股處子白乳從那根被操成粉紅色的大肉棒盡數(shù)灌進了干娘的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