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醒還好,一醒來便讓科耶麥感覺到那處讓他自己都覺得陌生的物什被夾得又熱又痛,在淚眼朦朧中努力去望了一眼,竟瞧見周公主騎在他身上,雙腿之間的不知什么地方竟將他那根漲得巨大的東西吞了大半截進(jìn)去,頓時又嚇得哭出來:“嗚……殿下、殿下饒命……”
溫雅腰間并沒有用力,只是維持著坐姿而用手指按上他淺粉而嬌嫩的乳暈:“怎么,卡涅國是想毀約了?”
“不……嗚……不是!”科耶麥下身疼得簡直像是直通到腦海,然而在又感到胸前的觸覺時,卻像是上下配合著撥動了什么開關(guān)一般,竟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可怕感覺,卻讓他腿間那根肉棒漲得又粗了一圈,將表面完全撐得硬了。
他不知道這是什么緣由,只覺得自己難過得想死,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去碰身上的人,卻因為雙手都被緊緊捆住而只得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好、好痛……嗚……太窄了……”
此時溫雅的穴里都沒怎么用力,分明是這小賤貨的肉棒生得太粗,又是在剛坐入時沒能立刻漲到全硬,才將他自己搞得要死要活。這也是處子初嘗情事時的通病,不過溫雅卻打著圈按揉這卡涅國小王子的胸乳,同時哄騙他道:“剛進(jìn)來覺得窄是正常,挨幾下就適應(yīng)了。況且你這物什是要用來生產(chǎn)的,怎么能如此怕擠?”
科耶麥聽了極委屈,一雙灰藍(lán)色的眼睛含著淚,雖然難受得說不出整句卻還要辯駁:“生、生產(chǎn)是……從里面……嗚……又不必這、這般擠……”
“還敢頂嘴了?”溫雅捏住了他已經(jīng)因為挨操而悄悄立起的乳首,開玩笑地輕擰了一下,卻是緊接著猝不及防地略抬起身子,而后重重地在他那根漲硬的碩大肉棒上坐下。
“呃啊——”科耶麥一下子就被干得哭叫出破音,剎那間腦海里只剩下疼痛的空白,然而與此同時他這副初熟的身子卻也不由得繃緊了腰腹,一雙被捆綁著的長腿不受控制地曲起來,儼然是潛意識里做好了受孕的準(zhǔn)備。
那爾尼荒原苦寒之地,不光是難生出女嬰,就連正常男子的受孕也并不容易。像是扎散、阿吉所自的尼謝賀部還好,畢竟是曾占據(jù)優(yōu)勢地位的部族,而卡涅國人的祖先卻是在爭斗中落敗的無氏之人,即使是現(xiàn)在當(dāng)了一國貴族,骨子里也刻著對女子諂媚的本能。
而如今科耶麥體內(nèi)這種本能終被激發(fā),哪怕疼得神志模糊,也不由自主地開始扭動腰身,如同一匹尚未被馴服的野馬,像是要將騎在他腰間的溫雅甩掉似地。
這行為看似是不愿意被操弄而反抗,實則卻是以扭腰的方式迫使身上的人為了不被甩開而用腿夾住抱緊自己,如此便能讓肉棒與穴底接觸得更緊密,從而最終起到提高受孕成功率的效果。
于是當(dāng)科耶麥一扭動起腰身,溫雅也就從善如流地夾著他的臀側(cè)坐得更牢實。她甚至都沒有在腰間使勁,就讓這天生下賤的小王子自己扭著腰操起了自己,肉棒最嬌貴的頂端小口一下下親上溫雅的子宮口,可其余同樣敏感的部分卻因為被扭腰連帶的動作胡亂滑到溫?zé)岽植诘难ū谏希傻每埔渾柩手箴垼骸皢琛?、不要……不要動……嗚……停、停下……?/p>
實話說,溫雅倒也是第一次見到能自己將自己操得又哭又叫的處子,雖然穴里受用得很,卻也讓她覺得有些好笑,不禁往這小東西稍顯單薄卻也緊實的臀側(cè)拍了一下:“呸!都還沒開始操你呢,你自己動起來還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