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嗚……我沒……沒動……”科耶麥聽見騎在他身上的女子如此形容自己,立刻像是炸了毛一般反駁,然而他克制不住腰腿扭動的動作卻明明白白印證了溫雅的話——他的確是個天生就會諂媚女人的貨色。
“你當真沒動?難不成是這床成了精,與我發(fā)生了相對運動?”溫雅故意逗他,腰下卻突然使了些勁,在他那根碩大的肉棒胡亂晃著的時候找準時機徑直坐到了底,將那肉棒最為漲硬的頂端那處小口直接按在了子宮口上。
“嗚——”科耶麥由此再度被操哭出來,可這回哭卻不是因為疼——雖說初經(jīng)人事當然會疼,但此時卻讓他感覺到全身神志所凝聚的那個頂端觸到了什么濕滑彈軟的東西,而那濕軟之物就像一張小嘴,將他那全身最為敏感的地方親密地吻住了。
由此,這卡涅國的小王子的本能仿佛受到了鼓勵,不顧他本人的精神是否能承受得住,便催促著這副初熟的身子盡力迎合起來。雖然被坐到穴底而不太容易扭動,他這副下賤諂媚的身子卻竟然更過分地緊繃著一雙長腿,緊實的臀顫抖著發(fā)力,而將他那根漲硬到了極致的大肉棒往上頂。
如此反應(yīng)讓溫雅頗為受用,心想這偏遠小國的小儲君倒真是個妙人兒,頓時借著他這迎合的力道放開了操弄起來,穴里也很快流出了些水,將這騎坐的動作潤滑得愈加舒暢。
而科耶麥全然不理解自己本能的行為,只被操得嗚嗚大哭,一邊哭卻也一邊仍是抑制不住本能地向上頂著腰臀,之后在如此原始而直接的運動中也逐漸被操出了快感:“嗚……太快了……嗚……不、不要……嗚……嗚啊……不、不啊——”
在發(fā)出一聲格外高而帶著媚音的哭叫之時,這可憐的小王子在人生中第一次從那根已然適應(yīng)了挨操的肉棒里噴出了一小口白乳,而后卻不由自主地從腳到腿上用力,竟是緊繃著身子將自己的腰臀懸空地挺了起來,那碩大的肉棒便由此將他身上的溫雅也向上頂了半尺,頓時坐到了前所未有的深處。
“嗯……”溫雅感到極為舒爽,而這慣會諂媚的小東西主動將身子抬高了,便讓她能夠踩在床面上更為長程地用力。
她高高地抬起直到兩人的身體相接處完全分離,又再度對準那根已是被磋磨得通體粉紅的肉棒直直地坐下,一下子將科耶麥干出了比剛才那聲更高的哭叫。
只見這帶點周邊別族血統(tǒng)的那爾尼小美人,一雙灰藍色的漂亮眼睛已經(jīng)失焦地向后翻去,可他這結(jié)實修長的腰腿卻還是反曲地繃得像一張弓似的,即使已經(jīng)完全失了神志卻仍然堅持地將那根肉棒高高地獻給身上的人。此伩首髮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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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溫雅當真如同騎馬狂奔一般,像踩鐙子一般踏著床面一下下起身又坐下,每一下都能從頂端將那根粉紅碩大的肉棒吞到穴底。
而隨著節(jié)奏越來越快,這卡涅國的小王子也被干得當真如一匹馬似地晃著那頭濃密的長卷發(fā),即使嗓音已經(jīng)帶上沙啞,卻還是忍不住越叫聲音越大,仿佛是在潛意識里便想要傳得卡涅王宮后院都能聽見,以昭示他們的儲君如何受到宗主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