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問句,尋魚卻是愣了一瞬。
倒不是他自認(rèn)多么卑微,不敢向身為監(jiān)國公主的妻君提要求,而只是出于尋常觀念,覺著既然是被心上人騎在身上,那便理應(yīng)由著她動作。畢竟女子身形輕巧,通常認(rèn)為是在這方面無師自通的,若是將身下的男子騎得難受,一般人也覺得是忍忍便好,沒必要做什么更改。
何況若是真讓尋魚去說如何做這事,也教他僅僅是思考一下便羞得只想昏過去了。雖然已經(jīng)生了一個孩兒還懷著第二個,但他以往侍寢時只是被弄得死去活來,根本無暇顧及那羞人的過程,此時被問到也答不出什么,含著淚支吾了快半分鐘才道:“奴要、要輕些……”
“輕些是要多輕?”溫雅故意逗他,先是收著勁往尋魚那根硬脹的肉棒坐下了一小段,“是這樣輕?”緊接著卻徹底放松腿上的支撐,完全以重力猛地又坐進(jìn)了一大截,“還是這樣?”
“嗚——”尋魚被操得哭出聲來,本能反射性地用手臂護(hù)住自己圓鼓鼓的肚子,然而隨后神志里收到的信號卻也只是被擠壓的疼,而并沒有迎來潛意識里所畏懼的撞擊,方才嗚咽地呼出口氣,顫抖著修長的手指安撫孕肚,“殿下……殿下又嚇奴……嗚……孩兒都醒了……”
“真醒了?”溫雅也伸手如尋魚那般輕柔地?fù)崦亩亲?。隔著男子結(jié)實的腹肌,的確能摸到里面被保護(h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胎兒正慵懶地挪動著。“不像醒了,倒像在夢游呢。”
然而她光是摸還不夠,卻仍舊繼續(xù)坐在他那根尺寸頗長的肉棒上緩緩向下。這力道是比剛剛那兩下都輕緩得多,卻竟比剛才更讓尋魚覺著刺激。這般慢慢地磨蹭讓他肉棒上最為嬌嫩敏感的肌膚與心上人緊密相貼,穴壁的溫?zé)岜阆袷侵苯油高M(jìn)了心里一般,燙得他帶著哭腔呻吟出聲:“啊、啊嗯……”
“怎么,這回舒爽了?”溫雅仍然故意往惹人害羞的方向問。
而尋魚雖然因自己孟浪的叫聲羞赧得垂下眸,卻也頗為坦誠地抓住了公主撫在他孕肚上的手。即使不做言語,他那如竹節(jié)般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顫動著摩挲溫雅的手背,也儼然是動情到完全順服了的情狀。
但實際上都用不著看手指傳達(dá)的心意,溫雅騎著他那根碩大的肉棒,自然能感覺到那物什正殷勤地溢出小股小股的白乳,甚至頂端脹硬的粉果還不受控制地一跳一跳,由本能驅(qū)動著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與心上人的子宮口親吻了。
而溫雅自然是滿足了這小浪貨潛意識中最為渴求的愿望——不過卻仍然是試著以尋魚最能接受的緩慢速度。
但她雖然動作上放得緩了,卻是不間斷地一直往下坐得極深。
當(dāng)肉棒的頂端剛觸碰到降下的子宮口時,尋魚便被那又可怕又美妙的濕軟感覺弄得禁不住媚叫出聲??墒撬侨碜顬槊舾械牡胤皆偻?,卻是緊緊密密地被心上人穴底那處柔軟的小嘴吻住,那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生產(chǎn)的小口被整個地含在公主的子宮口里,又被擠壓著再往里頂,便讓尋魚肉棒的頂端結(jié)結(jié)實實地壓在了那處小巧而彈滑的子宮上。
偏偏由于溫雅的動作放慢,這過程的時間拉得頗長,讓肉棒的每一處感覺都在尋魚腦海里萬分清晰,讓他在清醒的情況下情不自禁地被操得溢出一聲聲浪叫:“嗚……嗯……嗯……啊嗯……啊、啊啊……啊嗯、啊嗯……嗚……”
當(dāng)溫雅終于坐到了最底下時,還沒等她有下一步動作,身下的貌美郎君卻本能地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緊接著尋魚如玉雕般的身子驀地一顫,竟向后仰著頭將八個月的孕肚完全頂起,發(fā)漲的胸乳上粉紅的乳首噴出兩股奶水,就這樣達(dá)到了一次小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