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法堂外。
孟香蘭見到柳如煙時,也被她的氣質驚艷到。
白衣勝雪,有天人之姿。
難怪能得宗主喜歡,收為真?zhèn)鞯茏印?/p>
孟香蘭自認為自己足夠優(yōu)秀,但若論修為,仍差了柳如煙一大截。
“柳師姐,你找我?”孟香蘭走上前,看著柳如煙遞給自己一個令牌,“這是?”
“靜宜師叔不是說你想評審雜役弟子的內門考核嗎?我便臨時趕制出了一塊令牌,給!”
柳如煙見孟香蘭心情不好,隨口問道:“怎么了這是?”
孟香蘭便把尹歲的事情說了一通。
柳如煙聞言,愣了一下。
想起了與尹歲的第一次接觸。
就在柳如煙愣神時,孟香蘭突然道:“柳師姐,你能不能向宗主求情,先把尹歲放出來,讓他參加內門考核?如果耽誤的話,對他真的很不公平!”
柳如煙笑道:“好妹妹,宗主要是管這些小事,還叫宗主?”
孟香蘭輕嘆道:“可是……”
不等孟香蘭再說下去,柳如煙就提醒道:“你有靜宜師叔這樣的堂尊不求,你舍近求遠?”
孟香蘭又把靜宜的態(tài)度,說了一遍。
柳如煙聽完,覺得靜宜的態(tài)度很曖昧,她向來是個喜歡約束別人的性子,怎么能說出尊重他人命運這樣的話呢?
她想起與尹歲曾經的一段交集,猶豫了一下,對孟香蘭微笑道:“好妹妹別擔心,我去幫你求靜宜師叔!”
“你?”
孟香蘭擺了擺手,似乎不覺得柳如煙能辦到。
柳如煙笑拉著孟香蘭的手,趕著晨霧,來到了靜宜的居處。
孟香蘭就站在門外不進去,目送柳如煙,進了寮房。
柳如煙見禮后,靜宜便道:“你來這里,有什么事嗎?”
“師叔,我是來給香蘭送令牌的,”柳如煙說著,話鋒一轉,“聽說執(zhí)法堂昨天抓到一個雜役,被關了起來?”
“有這事兒,怎么?這么快就傳到你們主峰去了?”靜宜好奇。
柳如煙道:“還請靜宜長老,切莫徇私,放那弟子出來,宗主一再強調,陰陽宗風氣不好,跟執(zhí)法堂執(zhí)法不嚴,有很大干系!”
靜宜聞言猛地抬頭看向柳如煙,“你在教本座做事?”
柳如煙‘呀’了一聲,忙道:“不敢,不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