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出事兒了,你爺爺?shù)耐痊F(xiàn)在怕是徹底廢了!”
陳建軍聞言眉頭微皺,心里倒是毫無波瀾。
“那爹他鬧啥咧?”
“唉,他說你不該把你爺爺打成那樣,現(xiàn)在你爺爺癱在床上都是你的錯咧!”
孫秀芹滿臉無奈,她現(xiàn)在也不好說什么,畢竟當初確實是陳建軍給陳長河打成那樣的。
“我今兒給他送飯的時候,他就給我罵了,說你不孝,傳出去他往后就沒法在村里立足咧!”
陳建軍聽見這話,都忍不住氣笑了。
“咱打了人,也給了錢看病了,村里人都知道!”
“是二柱子他們吞了錢,沒給爺爺看病,關咱啥事兒?”
孫秀芹搖了搖頭,“我也這么跟你爹說的,但他不聽,就說你不該打你爺爺!”
“行,那就讓他鬧去吧,往后飯也別送了,看看他那個爹,他那個兄弟,會不會管他!”
陳建軍這下算是徹底失望了,他原以為經歷了這一次,陳大柱多少會醒悟。
但他終究還是想多了。
有些人性子里的懦弱,永遠無法改變。
孫秀芹聞言,還想要勸兩句,但看見陳建軍明顯要發(fā)火了,她也不敢繼續(xù)多言。
雖說這一次陳建軍打人確實不對,但歸根到底,還是為了大柱子。
上回要不是陳建軍,大柱子非得在雪里頭凍死不可。
結果,這家伙剛過了兩天舒坦日子,就又開始了。
現(xiàn)在,就連孫秀芹也徹底對陳大柱感到絕望。
那家伙分不清好歹,已經沒救了。
次日,陳建軍來到娜塔莎家里。
昨天那熊瞎子賣了錢,自然要來結賬。
而且,這一次要不是娜塔莎,他還真不定能回得來。
因此,陳建軍倒也沒有小氣,直接拿了四百,給了娜塔莎。
第一次看到這么多錢,娜塔莎都有些不敢相信。
“建軍哥,用不著這些咧!”
“我就是跟著跑腿兒,你還給了我那么多吃的、用的……”
“我……我拿個幾塊錢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