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份勇氣不俗,可還是太過于兇險。
陳建軍也不得不開始教她一些打獵的技巧,免得她下回碰上老虎,也虎了吧唧地往上沖。
眼下最好的方法,當(dāng)然就是讓她學(xué)著用槍。
娜塔莎一聽說可以摸槍,臉上的興奮溢于言表。
陳建軍給她的還是過去那把98k,也好在他自己有56半,倒不至于還要去買槍。
二人來到灣里頭,這邊沒什么人,正是練槍的好地方。
陳建軍當(dāng)初剛學(xué)打獵的時候,張老漢沒舍得讓他練槍,那是因為子彈貴,張老漢手里也沒多少。
可陳建軍眼下賺了錢,幾發(fā)子彈他也不心疼。
整個一下午時間,灣里頭槍聲就沒停過。
而與此同時,二柱子家。
餓了一天的陳大柱,杵著拐杖出了門。
昨天陳建軍說話之后,今天孫秀芹也沒來給他送吃的。
他現(xiàn)在斷了一條腿,本就弄不到飯吃,眼下實在餓得不行,他這才出來找點吃的。
“二柱,在屋里不?你嫂子今兒沒送吃的過來,你家里還吃的沒?”
陳大柱敲了敲門,隨即,吳艷麗便一臉不耐煩地打開了房門。
“叫叫叫,叫魂兒呢你?”
“天天躺在床上屁事兒不干,還要吃那么多,咋不撐死你?”
吳艷麗此刻心里正郁悶著呢。
自從楊寡婦卷了他們家的錢跑路之后,陳長河雖然為了陳建業(yè)的名聲吃了這個啞巴虧。
可吳艷麗心里不服。
她也不敢跟楊寡婦把這件事挑明,畢竟陳建業(yè)是她兒子。
但這些日子,她卻惦記上了楊寡婦留下的屋子。
既然要不回錢,她便打算將那間屋子弄回來抵債。
可眼下,村里頭卻將那屋子給了娜塔莎母女居住,她心里當(dāng)然不平衡了。
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火,現(xiàn)在又看見陳大柱過來要飯吃,她仿佛瞬間找到了出氣筒。
她抬起一腳,便將陳大柱的拐棍踢飛,口中罵罵咧咧道。
“你家那娃那么有錢,你還來找我們要吃的?”
“這些天,你吃的可都是面條,咱那些棒子面兒,怕是入不了你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