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點甜頭,這傻小子往后可就不來了。
二柱子家還有一百多塊呢,她豈能這么輕易放過這傻子?
“好了,建業(yè),你還有什么事兒嗎?”
楊寡婦松開手,陳建業(yè)還有些意猶未盡。
但看著楊寡婦的態(tài)度,他還是沒敢繼續(xù)多言。
剛才這女人就已經(jīng)發(fā)火了,他擔心太過分這女人會打他咧。
好歹這一次也摸到了,他倒并不覺得虧。
“沒……沒了!”陳建業(yè)臉色通紅,說罷,便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他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兒,就是回去換條褲子。
“哼!瓜慫!”
楊寡婦關(guān)上房門,拿起那五塊錢,腦海里不禁又回想起陳建軍說的話。
“這么下去確實不行了,總該想個飯轍!”
……
大冬天的每天不是刮風就是下雪。
這種天氣,張老漢也不敢進山。
一旦在山里迷了路,那天寒地凍的,帶再多毛皮氈子都不夠使。
晚上山里的溫度得零下幾十度,歇一晚上,基本上就醒不過來了。
好在前些天,他們進山收獲不錯。
打獵這玩意兒,就是這樣。
一個月不開張,開張吃一個月。
這段日子,陳建軍也一直跟著去隊里干活兒,左右能掙些工分兒貼補家里。
不過,他也一直注意著陳建業(yè)那邊的動向。
這些天,都沒見到那小子,想來是已經(jīng)上鉤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村頭河溝里的冰漸漸化開。
這一天,天氣終于放晴。
一大早,陳建軍便來到張老漢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