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別打了,那屋咱不要,咱去屯子里要飯,再也不回來住咧!”
陳大柱被打得哭爹喊娘,卻愣是一動不敢動,就跪在地上硬生生受著。
“你個窩囊廢,誰讓你去要飯的?”
“你不是有兒子嗎?你不會去找兒子?”
陳長河聽見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好好的計(jì)劃愣是讓這個慫包給破壞了,只要陳大柱回到家里頭,到時候陳建軍還敢給他趕出來嗎?
陳建軍要是真敢那么做,村里人說的就是陳建軍了。
可偏偏陳大柱寧愿去村里頭要飯,也不回去。
這下,壓力就來到他這邊了。
其實(shí),這也不怪陳大柱,畢竟這小子早就被陳建軍嚇破膽了。
別說他,陳長河自己也不敢去找陳建軍。
可為了錢,他必須得逼大柱子一把。
但對于現(xiàn)在的陳大柱而言,陳建軍可比陳長河可怕得多。
即便被打得遍體鱗傷,他也不敢答應(yīng)回去。
在這兒頂多被打,回去可能會被打死。
眼看著陳大柱說什么都不回去,陳長河也發(fā)了狠。
“你這癟慫,老子今天打死你!”
陳長河實(shí)在是氣不過,眼睜睜看著陳建軍掙了那么多錢,而他自家的錢卻被陳建業(yè)那個癟犢子偷完了,他是越想越氣。
下手也開始沒輕沒重。
忽然,手中的扁擔(dān)咔嚓一聲,與此同時,陳大柱也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嘴里發(fā)出一陣凄慘的哀嚎。
一旁的吳艷麗見狀,趕忙走了上來。
“爹,大柱子腿斷了!”
陳長河聞言,這才注意到大柱子一條腿已經(jīng)變形,整個人疼得冷汗直流,嘴里不斷哀嚎著。
“瓜慫,活該!”
“我咋生了你這么個玩意兒?”
陳長河瞥了一眼,卻絲毫不在意。
“爹,現(xiàn)在咋辦?”吳艷麗沒好氣地瞥了陳大柱一眼,輕聲開口詢問。
“咋辦?他不是喜歡要飯嗎?現(xiàn)在腿斷了正好去要飯咧!”
陳長河說著,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