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重不了一點
林知夏覺得,她腦子一定是抽了,再回頭解釋又顯得太過刻意了。
這般想著,她腳步快了幾分。
旁邊一暗,江成竟是跟了上來。
林知夏一邊炒菜,一邊不動聲色地訴苦,說小時候的艱辛。
阿晝在府衙后院支起一張方桌,云星睡了一個下午,這時候倒精神了。
薔薇露不愧是樊樓的招牌,開壇的瞬間,冷香襲人。
琥珀色的酒液在瓷杯中流淌,薔薇花氣裹挾著辛涼噴薄而出。
四人對著月色,同時舉杯。
這酒不似中原酒曲的醇厚,倒似月下刀刃般清冽鋒利。
林知夏不擅飲酒,一杯下肚,整個人激地抖了一下。
相較于她,阿晝和云星都是一臉陶醉。
“好酒!”
云星伸手去拿未開封的那一壇。
林知夏一把護住。
“這個不行?!?/p>
可是一小壇,眨眼就見了底,阿晝也滿臉希冀地看過來。
“五千文呢!能不好喝嗎!”
林知夏看著兩人虎視眈眈的眼神,抱著酒起身,直接朝著驗尸所走去。
江成看著她那防賊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翌日天剛剛蒙蒙亮,一個中年人敲開了瞿府的門。
雷志凌被秦嬤嬤叫醒。
“那人的舊部?”
那人說的是雷銘,雷志銘已經(jīng)不屑叫他父親了。
他背上的傷已經(jīng)愈合,只是還不能做大動作。
他挺直脊背來到前廳,來人與他想像中的軍伍之人有些差異。
他個頭不高,身材也不壯實,看著五十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