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啊,小啞巴”。
沈萬墨蹲下身,油燈的光照在他扭曲的臉上。
“沒想到你和我那野種弟弟這么快就落入我手中?!?/p>
許懷夕后背緊貼墻壁,沈萬墨身上的酒氣熏得她快要吐了,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當(dāng)年在沈家,這個畜生就多次想對她圖謀不軌,幸好她機(jī)警才沒讓他得手。
“你深夜造訪,有何貴干?”
她強(qiáng)作鎮(zhèn)定,聲音卻不自覺地發(fā)抖。
沈萬墨咧嘴一笑,:“貴干?當(dāng)然是來敘敘舊啊?!?/p>
他突然伸手捏住許懷夕的下巴,“當(dāng)年讓你跑了,今天可沒人能救你。”
“沈萬墨,你別動她,若是你敢動她,我現(xiàn)在就死,阿那也王爺不會讓你和你母親好過的”,隔壁的沈云岫語氣很冷。
只是喝醉的沈萬墨明顯在興頭上,完全不在意。
“小啞巴,我們別管他……,今日,我就讓你體驗(yàn)……哈哈哈”。
隔壁傳來鐵鏈劇烈晃動的聲音,沈云岫的怒吼震得墻壁都在顫動:“沈萬墨!你敢動她一根手指,我必讓你生不如死!”
沈萬墨哈哈大笑,故意提高聲音:“聽見了嗎?我親愛的弟弟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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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化
他湊近許懷夕耳邊,濕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不如我們讓他好好聽聽,你是怎么在我身下…”
“畜生!”沈云岫的咆哮中帶著前所未有的瘋狂,鐵鏈嘩啦聲和身體撞擊墻壁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我要?dú)⒘四悖∥乙欢ㄒ獨(dú)⒘四?!?/p>
許懷夕的心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
她從未聽過沈云岫如此失控的聲音,那里面蘊(yùn)含的痛苦和絕望幾乎要將她淹沒。
但現(xiàn)在不是軟弱的時候,她必須冷靜。
沈萬墨似乎很享受這種折磨,他松開許懷夕,走到與沈云岫相鄰的墻邊,用手敲了敲:“別急,等我享用完了,說不定會讓你也”
話音未落,許懷夕已經(jīng)如獵豹般撲了上去。
她的動作快得驚人,一根毒針精準(zhǔn)地刺入沈萬墨后頸的穴位。
沈萬墨驚愕地瞪大眼睛,還未來得及呼救,就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油燈跌落在地,火苗竄起又迅速熄滅,牢房重新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