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閘口明天讓李校尉派人來修?!?/p>
“不行!這處關(guān)聯(lián)著“
“關(guān)聯(lián)著下游三十畝藥田,我知道?!?/p>
許懷夕拽著他往回走,“你之前批的文書我都看了?!?/p>
沈挽恙腳步一頓。
“那、那個”她耳根發(fā)燙,“你不是說讓我學(xué)看水利圖嗎”
寒風(fēng)卷著雪粒掠過荒原,許懷夕忽然覺得手上一暖。
沈挽恙反手握住了她的腕子。
“冰糖?!彼恳暻胺?,“下次少放半錢?!?/p>
許懷夕瞪大眼睛。
原來他早知道!
傍晚的藥爐前,許懷夕偷偷往陶罐里添了勺枇杷蜜。
沈挽恙靠在窗邊看書,忽然開口:“白芷辛溫,走肺經(jīng)?!?/p>
久病成醫(yī),對于一些簡單的藥理,沈挽恙的自己也是清楚的。
“嗯。”
“冰糖甘平,助濕生痰?!?/p>
陶勺僵在半空。
“但”書頁輕輕翻過,“北疆燥烈,少佐無妨?!?/p>
許懷夕咬住嘴唇,忽然從藥罐里撈出一顆蜜棗:“那這個呢?”
沈挽恙抬眼,見她指尖沾著晶亮的蜜汁,眼底浮起極淡的笑意:“酌情?!?/p>
許懷夕趕緊點點頭,公子還是怕太甜??!
不過少一些也好,藥方還是得改。
雪蟾酥在流放的路上已經(jīng)用完了。
不知道齊老那邊怎么樣?
還有沒有這樣的寶貝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