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笑呵呵落下一子,“您要的人,老夫可給您找來了?!?/p>
那軍官竟單膝跪地:“末將不知是將軍要的人,冒犯了!”
許懷夕愕然看向沈挽恙。
他執(zhí)棋的手穩(wěn)如磐石,只對她眨了眨眼。
……
晚上,照舊是許懷夕和沈挽恙在廚房里煮吃的。
一鍋熱粥和一盤子的咸菜。
今日沈萬墨惹了她,許懷夕也沒有心情給他們熬肉湯。
沈夫人端起碗看了一眼,就把碗砸了。
“這是人吃的東西嗎,一點油星子都沒有。”
她白日在紡織處就是啃冷窩窩頭,沒想到回家又是這粗粥。
前幾日那賤婢都能熬肉湯,如今賺了錢卻舍不得拿出來。
沈夫人恨毒了她和沈挽恙。
沈萬墨也在旁邊幫腔,時不時添油加醋幾句。
沈挽恙剛剛?cè)ケР窕鹆?,聽到動靜直接推門進(jìn)來。
“母親不滿意,大可不吃?!?/p>
沈挽恙跨入門檻,聲音冷得像冰。
沈夫人猛地轉(zhuǎn)身,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好啊,現(xiàn)在連你都敢這么跟我說話了?別忘了,我才是這個家的主母!”
“主母?”沈挽恙冷笑,“若不是有懷夕從旁操持,你們大概不是餓死就是冷死了吧?
還妄想吃肉?
別忘了懷夕現(xiàn)在的身份可比我們在座的各位都要高貴,畢竟我們只是被流放的罪人?!?/p>
沈萬墨拍案而起:“沈挽恙!你怎么跟母親說話的?”
許懷夕這時候也推門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