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他來了
許懷夕有許多問題想問,但是一時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他不是在北疆組織偵查隊嗎?
如何會深夜出現(xiàn)在江南的客棧。
沈云岫拉著許懷夕閃進(jìn)一間廢棄茶鋪,立馬檢查他有沒有受傷。
許懷夕松了口氣:“三皇子的人為何如此確定我的行蹤?”
沈云岫從懷中取出一面小銅鏡遞給她:“因為你身上有這個?!?/p>
許懷夕對著月光細(xì)看,鏡中自己眉心處有一個極淡的紅點,幾乎看不見,卻散發(fā)著若有若無的異香。
“宮中秘制的千里香,三日前你到江南時就被種下了?!?/p>
沈云岫取出一瓶藥水,“齊老配的解藥,能暫時掩蓋氣味,但根除需要三天。”
許懷夕涂抹藥水,突然想起什么:“許勇嶺南威遠(yuǎn)鏢局的許鏢頭,你認(rèn)識嗎?”
沈云岫的手頓了一下:“你見到他了?”
他神色復(fù)雜,“他不只是鏢頭更是鎮(zhèn)守南疆的許將軍的心腹。
許家軍明面上被朝廷解散,實則化整為零,以鏢局、商隊等形式存在?!?/p>
“許將軍?”許懷夕心跳加速。
她總感覺自己應(yīng)該知道點什么,但又什么都記不住。
遠(yuǎn)處傳來犬吠聲,沈云岫警覺地抬頭:“追兵近了,我們得立刻出城?!?/p>
他取出一套男裝,“換上,我?guī)闳€安全的地方。”
許懷夕換上男裝,將玉牌貼身藏好。
夜色如墨,兩個身影悄然消失在錯綜復(fù)雜的小巷中。
而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一支來自嶺南的商隊正快馬加鞭向京城趕來。
這荔枝不好運送,但是又不得不送。
沈云岫本想讓許懷夕安全地待在局外的但顯然三皇子的人已經(jīng)急不可耐,那只有太子那邊更加安全一些。
他直接帶著許懷夕到了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