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開船的人用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他輕輕的從胡岳的手中接過手機,對胡岳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然后把手機放在自己的耳邊。
對面的鄭川沉默了:“放了胡岳,有什么事沖我來。”
“鄭川?”男人咧嘴一笑:“早聽說過你了,能把幾名絕境金牌殺手留下的人,確實是個值得尊重的對手?!?/p>
“你是絕境的人?”鄭川冷冷的問。
“對,絕境,你可以稱呼我,眼鏡蛇?!蹦腥诉肿煨Φ溃恼Z氣森然:“我是于虹她們的教官,這幾個人,是我最得意的學(xué)生?!?/p>
“教官?”鄭川笑了:“看來絕境這次是被逼急了,連教官都派出來了?!?/p>
“我們做個交易怎么樣?”
“什么交易?”眼鏡蛇頗有興趣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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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岳不能留了
“放了你船上的人,我單獨和你見面。”鄭川說。
“呵呵,條件看起來挺誘人的?!毖坨R蛇笑了:“但可惜,我不接受?!?/p>
“鄭川,狩獵,現(xiàn)在開始,你和你身邊的人,都將成為獵物。”
“兄弟,你等著?!编嵈ǔ谅暤溃骸斑t早有一天,我會找到你們絕境總部,殺的你們絕境雞犬不留?!?/p>
“有什么遺言,要給鄭川交代嗎?”眼鏡蛇把手機放到了胡岳的耳邊。
“鄭川……”胡岳雙手抱著腦袋,嘶聲道:“我回不了頭了,死就死了,但你一定要救我的家人,一定要……”
黑暗中,寒光泛起。
胡岳撲通一聲倒在船上,他兩眼圓睜,死不瞑目。
眼鏡蛇緩緩的俯下身,伸出右手五指,沾了地上的鮮血,然后從右額往下重重的一抹。
五道斜斜的血痕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臉上,他閉著的眼睛緩緩的睜開,他看向夜空,同時雙臂張開,緩緩的跪倒在地,整個人伏倒在地上,像是進行某種儀式一般。
自此,代表著他的獵殺時刻,徹底的開啟。
今天晚上又是一個是非之夜,鄭川帶著人出動,親自接走了胡岳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