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翔又驚又怒,大腿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讓他眼前發(fā)黑。
他在楚家屯,雖然說地位算不上太高,但輩份卻不低。
屯子里的年輕人,楚彬和楚榮這些頂梁柱見他也得恭恭敬敬的叫聲翔叔。
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罪?被人按在地上摩擦,羞辱,這口氣要不出,以后他還怎么做人?
“阿狗,叫人。”他忍著疼痛,沖著一個小弟吼道。
“好。”小弟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他們楚家的地盤,在自己地盤上,他們還能被幾個外人給欺負(fù)了?
“行,不錯,硬骨頭,是條漢子。”鄭川向楚翔伸了個大拇指,表示佩服。
這地方本身就離榮盛集團(tuán)近,而且邊上酒吧街和步行街都是楚家屯在管著。
一個電話過去,不一會兒便來了一大堆人。
“放開翔叔?!比巳褐泻鹇曊鹛?。
這些人本來想上前,但苦于楚翔還在對方手里,一個個只能嗷嗷叫,但卻沒辦法上前。
青蛇也不說話,只是換上一把手術(shù)刀,抵在了楚翔的動脈上,冷酷的一劃。
噗……鮮血四濺。
這一刀極其精準(zhǔn)的劃開動脈,但力道又恰到好處,讓楚翔疼痛出血的同時,又不致命。
楚翔疼的嗷嗷直叫,青蛇又把手術(shù)刀抵在了他的脖子上,附在他耳邊說:“讓這群烏合之眾退下去,否則下一刀我劃斷你喉管。”
“你敢……”楚翔嘶叫道。
“要不,賭一把?”青蛇冷酷的一笑,手一緊,手術(shù)刀頓時在楚翔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來。
楚翔嚇的尖叫了起來:“退后,都別過來。”
青蛇這才松了手,有些無趣的說:“這就慫了?真沒意思。”
楚翔真想破口大罵,尼瑪有人把刀抵在你脖子上,劃出口子,就問你怕不怕?
瘋子,錦程的人都特么是瘋子。
“怎么樣?錢賠還是不賠?”鄭川問。
“賠,我賠。”楚翔認(rèn)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