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當(dāng)錦程沒人了?
“這錢給了,你這個月都不用出了,有人找你就說田雞收過了?!秉S毛伸手就要把錢揣兜里。
“前幾天來的也是這么說的,你們不能這樣啊?!背淌鍞r著黃毛不讓走。
“去你媽的,你打聽打聽,不夜城的人也是你敢攔的?”黃毛破口大罵,他揮起拳頭就要向程叔的身上砸去。
突然,他的手一緊,被人硬生生的抓住了。
他一扭頭,只見鄭川伸手鎖住了他的手,用警告的語氣說:“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手了不好?!?/p>
“去你媽的,你誰???”黃毛伸手要甩開鄭川的手,但卻被鎖的牢牢。
“這地方,是錦程的地盤,誰允許你們這么做的?”鄭川耐著性子問。
“老子……”
黃毛張口就要吐臟話,鄭川一記耳光重重的甩在他的臉上。
啪,黃毛身子向一側(cè)一歪,巨大的力道把他抽的趴在地上,腦袋重重的磕在一張桌子上。
沒等他爬起來,鄭川一腳踩在他的手上,沉聲問:“說,你老板是誰?”
“你們是飯桶嗎?給我上啊?!秉S毛沖著他帶來的人吼道。
“放開田雞哥,你想死嗎?”
黃毛身后的這群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們紛紛抄起板凳,就要動手。
然而幾個身手利索的人突然從暗處涌出來,把這幾個混混干凈利索的放倒。
同時酒吧街也有大批的人涌了過來,把這攤位給圍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黃毛傻眼了,他看著自己被放倒的小弟,捂著受傷的腦袋,努力的保持著鎮(zhèn)定:“你,你是誰?”
“問你呢,你老板是誰?我最后一次問你?!编嵈ú戎S毛的腳一緊。
黃毛的手被狠狠的踩在水泥地上,他發(fā)出一陣殺豬般的嚎叫。
“我,我說,我說,我們是對面皇家不夜城的,我叔叔是管,管業(yè)。”黃毛慘叫著說。
“管業(yè)的侄子?”鄭川冷笑一聲,他指著酒吧街:“他的不夜城,還有酒吧街,都是錦程的地盤?!?/p>
“誰允許你們在這里收保護(hù)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