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像是在跟誰商量事情一樣:“老鄭,如果真到這一步,你可不能怪我背信棄義,畢竟我都努力了?!?/p>
“現(xiàn)在那什么,婚姻自由,包辦婚姻這一套行不通了?!?/p>
沈南在這里喋喋不休的說著,站在外面的鄭川都聽了進去。
他有些哭笑不得,岳父大人啊,我就是你的女婿啊,親的。
無奈的搖搖頭,然后走到了靈堂內(nèi)。
“咦,川兒你來了?”沈南招呼著鄭川:“來來,坐下來,陪大哥喝一杯?!?/p>
“大哥,你怎么來這兒了?”鄭川問。
“這不,陪陪老兄弟。”沈南指了指鄭方舟的照片:“他是警察,當(dāng)年殉職在云城?!?/p>
“本來他不用死的,在對方潛伏的很好,但老梁認出了他的身份,所以嚴格來說,老梁就是他的仇人?!?/p>
“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跟老梁作對,但都拿他沒辦法,川兒,大哥不如你?!?/p>
“要不以后我叫你大哥算了,反正錦程都是你的?!?/p>
“別,這有點亂了大哥?!编嵈扌Σ坏?。
陪著沈南喝了幾杯,鄭川開口道:“大哥,四海集團是沒了?!?/p>
“但梁家這么多年作惡多端,背后肯定有人支持?!?/p>
“而且老梁生前不停的往錦程安插人手,似乎是在找什么東西。”
鄭川看他喝的醉醺醺的,想旁敲側(cè)擊從他嘴里套出點什么話來。
看看沈南對長生劫到底知道多少。
“老鄭臨死前,破壞了他們的祭典。”沈南揮揮手:“而祭典上的神器,不翼而飛?!?/p>
“而我又是老鄭生前唯一接觸的人,所以他們覺得神器就在我身上唄?!?/p>
“那老梁沒得到神器,他們背后的人也不會善罷甘休的?!编嵈ò櫫税櫭碱^:“所以大哥,不可不防啊?!?/p>
“我知道,川兒,這次天曙盟會,十八門解散,之后的天南行省就是一盤散沙,你打算怎么辦?”沈南提了提神問。
“一盤散沙,那就把這盤沙子組織起來,為我們所用唄?!编嵈ㄐα诵φ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