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皇甫意寒的支持就顯的十分重要了。”鄭川說道:“天曙十八門中只有十六門。”
“除了昨天晚上打過照面的四象總門之外,還有十二門,陳哥和喬二哥站大哥這邊,所以還有十門是未知數(shù)。”
“這十門中,有半數(shù)又是天虎會的派系,所以我這不去求上皇甫意寒了?!?/p>
“明白了?!鼻嗌呋腥淮笪颍骸澳蔷蜎]問題了,你和皇甫意寒的關(guān)系,她肯定幫你?!?/p>
“不好說?!编嵈嘈χ鴵u頭:“看利益能不能談攏吧?!?/p>
“這有什么不好說的?只要你有點(diǎn)獻(xiàn)身精神,這些都不是問題。”青蛇嘿嘿賤笑了幾聲。
“蛇哥,你好好的開你的車吧?!编嵈ㄊ譄o語。
到了皇甫意寒這里,鄭川還沒說明來意,洪嘉就開口:“鄭先生,小姐已經(jīng)在等你了,請?!?/p>
“你家小姐知道我要來?”鄭川有些疑惑。
“小姐已經(jīng)得到消息,盟會要在天海舉行,所以早就在等鄭先生上門了?!焙榧握f道。
“好吧。”鄭川苦笑,這一次看來是躲不過去了,只得走一步說一步了,希望皇甫意寒不會給他出什么難題。
跟著洪嘉進(jìn)門,然后他躬身道:“小姐,鄭先生來了。”
“好,你出去吧。”皇甫意寒慵懶的聲音傳來。
洪嘉點(diǎn)頭,轉(zhuǎn)身走了出去關(guān)上了房門。
鄭川有些無力的張了張嘴,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走就走了,關(guān)門干嘛?
這樣孤男寡女在一間房里,有什么事也說不清啊。
但來都來了,他只得硬著頭皮走了進(jìn)來。
皇甫意寒斜倚在窗邊,指尖摩挲著紅酒杯沿。
一襲絲綢黑裙裹著起伏的曲線,她的目光向鄭川掃來,瞳孔深處帶著一股吃定你的意思。
“來了?”皇甫意寒放下酒杯。
“來,來了?!编嵈c(diǎn)頭。
“站那么遠(yuǎn)干嘛?難不成我還會吃了你?”皇甫意寒招招手:“有事求我就過來,杵在那里是求人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