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你讀過警校,穿過警服,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
“打住?!鄙蚰洗驍嗔怂骸拔也皇蔷?,也不想摻和你們的事情,被人背刺的感覺,我不想再經歷一次。”
“沈南!”謝平謝的兩眼騰起一絲怒火:“你看看老邰,好好看看,他就躺在你眼前,他現(xiàn)在還沒有度過危險期?!?/p>
“前面有鄭方舟,后面有邰文峰,還有丹河鎮(zhèn)那三千孤魂野鬼,這些年,你真的過的安心嗎?”
沈南的掌心都掐出來了鮮血,他努力的讓自己的情緒平復,讓他的聲音冷漠。
“這些跟我沈南有什么關系?該做的努力,我已經做過了,難道非得像老鄭和老邰一樣去死,才算是盡心盡力?”
“我沈南沒有這樣的責任,你們也沒有資格指責我?!?/p>
沈南轉身:“什么時候老邰醒了,告訴我一聲。”
“沈南。”謝平夏神色憤怒:“你真的要置之不理嗎?”
“我有什么資格去管這些?”沈南笑了:“我一個你們口中的混混,黑社會分子,去管你們警察都管不了的大案?”
“我?guī)讞l命?謝平夏,別試圖用老邰的事情來綁架我,我沈南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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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拿兄弟情綁架我
說完這句話,沈南深深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老邰,然后舉步離開了病房。
“懦夫?!睉嵟目粗蚰系谋秤埃x平夏罵出了聲。
“大哥,怎么樣?”看到沈南出來,鄭川連忙起身迎了上去。
“情況不容樂觀,受傷挺嚴重。”沈南搖搖頭,邊走邊說:“后面就算是醒過來,恐怕也是植物人一個?!?/p>
鄭川的心一沉:“現(xiàn)在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嗎?”
“沒有?!鄙蚰献叱隽酸t(yī)院,他仰起頭,心事重重。
“大哥,你和邰文峰……到底是什么關系?”鄭川試探著問。
“警校同學,也算是兄弟,而且還有一個老鄭,我們三個當年可是警校三君子?!鄙蚰鲜栈啬抗狻?/p>
語氣里帶著一絲嘲弄:“他們兩個都成了警察,而我卻因為一些事情,被警校開除。”
“因為……什么事情?”鄭川又問,其實他心里有些八卦,總不至于真是因為偷看謝平夏洗澡吧?
“偷看里面那女人洗澡,被教務處抓住了?!鄙蚰嫌行擂蔚拿亲樱骸暗@只是個誘因,具體的情況并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