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陳濤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他進門就喊:“姐夫?!?/p>
“怎么樣?”余九一把抓住陳濤的手:“地拿下了嗎?”
“姐夫,我們?nèi)サ臅r候,那塊地已經(jīng)被人給拿下了。”陳濤一臉憤怒:“我問了買方的信息,那家伙,是鄭川?!?/p>
“誰?鄭川?”余九憤怒的砸碎了杯子:“鄭川,我日你姥姥?!?/p>
他在室內(nèi)來來回回的走著,已經(jīng)震怒到了極點。
鄭川這小子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他簡直就是自己的克星。
這孫子處處跟自己作對,而且事事比自己快一步?
“姐夫,那我們怎么辦?這塊地可是重點項目啊?!标悵残募钡膯枴?/p>
“這塊地的歸屬是白沙村吧?”余九冷笑一聲:“找到他們村支書,跟我們簽一份租賃合同。”
“就說半年前那塊地已經(jīng)被我們租了,買賣不破租賃,想拿這塊地,哼,沒那么容易。”
“好好,姐夫我馬上去辦?!标悵难矍耙涣?,自家的姐夫不愧是大哥,他的點子是真多。
一天后,白沙村的地已經(jīng)被圍上了鐵皮,按鄭川的吩咐,地被鐵皮圍住,各種推土機和鏟車已經(jīng)進入了現(xiàn)場。
鄭川帶著小輝在現(xiàn)場,估摸著時間,這地的事情已經(jīng)被提上日程了,今天或者明天就會有區(qū)里人來跟他談。
“開工吧,里面的樹鏟了,挖地基,弄出點動靜來?!编嵈ㄅ氖郑骸皠悠饋?,大家都動起來。”
“聽川哥的,動起來,樹鏟了,挖地苦,越熱鬧越來。”小輝塞了一顆糖進嘴里。
工地上的鏟車頓時動了起來,一棵棵的樹被推倒,工地上請來的工人熱火朝天的干了起來。
“住手,全部給我住手,誰讓你們動的?”就在這時候,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帶著一幫人闖了進來。
“誰特么讓你鏟樹的?給老子停下。”那尖嘴猴腮的男人揮著手中的家伙,對著一輛鏟車玻璃砸了下去。
嘩啦,玻璃碎開,鏟車司機連忙把鏟車熄火。
“你哪位啊?”鄭川走上前,神色不善。
“川哥,這是吳強,余九的頭號打手,管著城北好幾家賭場?!毙≥x低聲說:“看來余九也盯上這塊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