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哥家住著,很安全,出門也會當(dāng)心的。”鄭川嘿嘿一笑。
“你要動柴五?”
一個高爾夫球場,沈南揮出一竿。
“南哥,我知道此舉有些冒險,但柴五這個人,觸及做人的底線?!编嵈ㄕJ(rèn)真的說。
“而且公司未來發(fā)展,是地產(chǎn)、金融以及各種實業(yè),柴五這樣的人留在公司,遲早要惹禍?!?/p>
沈南輕輕的點點頭,他放下了球竿,坐在椅子上。
認(rèn)真的思考了片刻以后輕輕的點頭:“你說的沒錯,這個人,該除掉了?!?/p>
“大哥這是同意了?”鄭川有些意外。
本來他以為,現(xiàn)在除掉柴五就會和梁家直接對上,現(xiàn)在錦程正值發(fā)展的時候,這樣做會節(jié)外生枝,他要費(fèi)一番口舌沈南才會同意。
但他沒有想到沈南只是思索一下便直接同意了。
“老五這些年背著我做了不少惡事,我也一直沒找他算賬?!鄙蚰系恼f。
“梁家那位老頭,靠偏門出身,柴五就是他們安在錦程會用來監(jiān)視我們的釘子。”
(請)
n
給柴五下套
“錦程想要發(fā)展,必要擺脫梁家,遲早要跟他們對上的?!?/p>
“沒錯,早晚的事情,我只不過是把這時間提前了點。”鄭川點點頭。
“川兒。”沈南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去干吧,有什么事情,我跟你一起面對?!?/p>
鄭川重重的點點頭:“大哥,我去公司了?!?/p>
沈南揮揮手,然后一竿入洞。
隨后他驅(qū)車,來到了心緣寺。
章琳經(jīng)常來的那座寺廟。
后院里的一間靜室里,供奉著一個牌位,但是這個牌位上面卻沒有名字。
寺里的小沙彌為他擺上香燭后便離開了。
沈南坐在靈位前的蒲團(tuán)上,神色復(fù)雜:“老鄭啊,一晃都這么多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