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腋窩里放鐵球,還有那能讓身體維持最基本生命特征的假死狀態(tài)的藥,是你們這種智商能想出來的嗎?”鄭川眉毛挑了挑。
“你說你背后沒有團(tuán)伙作案,你猜老子信不信?”
“我說,說,是我?guī)煾敢覀冞@么做的,我,我們是集團(tuán),不團(tuán)伙作案,像我們這樣到處敲詐的組合至少還有五個?!?/p>
“告訴你師父,就說敲詐成功了,敲了兩百萬,現(xiàn)在就回去。”鄭川扔出了女人的手機(jī)。
女人本能的想拒絕,但這時(shí)候,青蛇拖著腫了一圈的胖子回來,向她投去一個冰冷的眼神。
她馬上妥協(xié)了,連忙拿出手機(jī),給她的師父打電話。
青蛇向鄭川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鄭川湊近青蛇低聲:“團(tuán)伙作案,這是找他們幕后的頭目?!?/p>
青蛇恍然大悟的點(diǎn)點(diǎn)頭,不再吭聲。
女人打完了電話,報(bào)上了一個地點(diǎn):“四禧酒家,308包廂?!?/p>
“走,會會那孫子去?!编嵈ó?dāng)機(jī)立斷的帶上人出去了。
四禧酒家是家私房菜,郊區(qū)一處三層的小別墅。
而這個地方平時(shí)不向?qū)ν忾_放,有自己固定的客戶。
今天這個地方似乎是剛結(jié)束了一場講座。
鄭川到的時(shí)候,很多人從里面走出來,這些人手里或多或少都帶著一些東西,似乎像是保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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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在這里火化了吧?
而且神情都十分激動,似乎是一副受益匪淺的樣子。
然而鄭川在門口,卻意外的碰到了一個人,郭紀(jì)。
他帶著一個女孩,女孩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的白白凈凈的,只是眼神不怎么聚焦。
給人一種呆滯的感覺,不靈動。
她看到鄭川,下意識的躲到郭紀(jì)的背后。
郭紀(jì)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有些疑惑的看向鄭川:“鄭川,你也是來找李天士的嗎?”
“李天士?”鄭川微微一愣,隨即點(diǎn)頭:“是吧,你這是怎么了?”
“我妹妹,郭瑤?!惫o(jì)指了指身后的女孩,然后輕聲說:“瑤瑤,不要怕,這是哥哥的同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