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姓周,小名叫田田,對嗎?”鄭川問。
“是,田田是我給他取的乳名?!碧K雪點點頭,語氣和動作不似剛才那么遲緩了。
“這是我親手為他縫的布老虎,他睡覺的時候總喜歡靠著。”
“他喜歡睡覺,一次就睡好幾個小時,吃完奶后不哭也不鬧,揚(yáng)著小手玩?!?/p>
蘇雪很信任鄭川,把關(guān)于田田的事情全部告訴了他。
她抱著手中的布老虎,淚如雨下:“可是,可是我卻把他弄丟了。”
看著聲淚俱下的他,鄭川也不免有些傷神,他輕輕的松開了蘇雪的手,拿出手機(jī),找出一曲純音樂“梅花三弄”
隨著音律,蘇雪的情緒居然難得的平復(fù)了下來,她認(rèn)真的聽著韻律,沉浸在這音律之中。
仿佛忘了她一直以來都無法釋懷的悲傷。
周盡忠驚奇的看著這一幕,不知道這是什么原理。
鄭川做了個手勢,周盡忠會意,連忙和鄭川一起退了出來。
“小鄭,我愛人的病?”一出門,周盡忠便急急的問。
他看出來了,鄭川非一般人,愛人病了這么久了,指不定鄭川有辦法呢。
鄭川輕輕的掩上了門,眉頭微鎖,他組織了一下語言。
“周叔叔,雪姨的病為七情所傷,悲傷過度傷肺,長期郁結(jié)傷肝,這樣導(dǎo)致肝氣郁結(jié),進(jìn)而影響心脾?!?/p>
“京城國醫(yī)圣手陳時悅,也做出同樣的診斷,但他說心結(jié)需要心藥,找不到孩子,這病是沒辦法根除的?!敝鼙M忠頓時對鄭川信心十足。
畢竟他只是稍微一了解,就能做出和國醫(yī)大師一樣的判斷,這年輕人絕對不簡單。
“沒錯,心病需要心藥醫(yī),找到孩子,病就自然痊愈了?!编嵈ㄕf:“否則只能用藥物調(diào)理。”
“孩子已經(jīng)丟了二十二年了,哪還找的回來?”周盡忠神色黯然。
二十多年了,如同大海撈針,他年紀(jì)越大,就越覺的希望渺茫。
“肺主魄,思傷脾,郁怒傷肝,雪姨的病也不是沒辦法?!编嵈ㄑ杆賹懴聝蓚€方子,交給了周盡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