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想問我?”接過了酒,梁超瞥了他一眼。
“你為什么這么器重郭紀?”于虹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做為棋子,他不夠格,做為打手,他不夠狠。”
“因為他足夠了解鄭川?!绷撼沃种械募t酒,悠悠的說:“鄭川是一個難纏的對手,我身邊必須有一個足夠了解他的人?!?/p>
次日,尊爵會。
鄭川下午的時候趕到這里,看看有沒有什么事情,豹哥找上了來:“川兒,新來的那小子跟你什么關(guān)系?”
“程祥?”鄭川笑道:“一個長輩家的孩子,怎么了豹哥?!?/p>
“這小子?!北缧χ鴵u搖頭。
“豹哥有什么你就說,這小子比較刺,該管教就管教,別慣著他?!编嵈幢绲臉幼樱椭烙袉栴}。
程祥這小子他太了解了,從小就不老實,他比鄭川小兩歲,讀書的時候就天天逃課打架。
而且又懶又蠢,還偏以為老子天下
我教你怎么滅口
“他在哪?我看看去?!编嵈ǖ幕饸忸D時上來了。
“大廳呢,現(xiàn)在說要見你。”
鄭川趕到了前廳,只見程祥已經(jīng)換上了服務(wù)員的衣服。
他坐在大廳的椅子上,沖著領(lǐng)班喊道:“我來你們這里工作,是沖著鄭川的面子來的?!?/p>
“鄭川知道不?你們錦程集團的副總?!?/p>
“你看看你們給我安排的什么工作?你讓我在大廳當迎賓,這不是伺候人的活嗎?這是奴隸才會干的。”
“你先在這里熟悉一下環(huán)境,之后再給你調(diào)動工作崗位,這都是豹哥安排的?!鼻芭_的領(lǐng)班正在盡力的給這家伙解釋著。
講真,在錦程會敢這么刺頭,如果是換了別人早就給轟出去了。
“你別跟我說這些,你讓鄭川來跟我說?!背滔楦静宦狀I(lǐng)班的話:“他讀書的時候吃不飽穿不暖,不是我爸看他可憐收留他,現(xiàn)在他早餓死了?!?/p>
“忘恩負義,我爸當年對他那么好,他就是這么報答我的?”
“你這人……”領(lǐng)班氣的咬牙切齒,就差點崩不住,找人上來揍這孫子一頓了。
“行了,你去忙吧,我來處理。”鄭川趕了過來。
“鄭總,這小子太不像話了,你讓我揍他一頓再說。”領(lǐng)班恨恨的說。